“恩,”娇软的应了一声,像在挠人的心。
宁仪韵侧身窝在乔安龄怀里,男人的胸膛宽阔而结实,隔着薄薄的单衣,她还能感受到他胸口的肌肉,她知道他玉树临风的模样下,有怎样一副好身材,她看到过。
虽然不熟第一次拥抱,宁仪韵还是觉得脸上热了起来。乔安龄把宁仪韵搂在怀里,身子贴近。
夏日的衣裳穿得极少,乔安龄只穿了一件单衣,宁仪韵也起是。
隔着两层薄薄的单衣,乔安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怀里女儿娇软的身子。
娇软而妖娆。
船头凉风习习,乔安龄却不觉得热,河面的凉风吹不息他心里燃起来的火。
只有怀里的美人可以。
眼前是她玉珠子一般的耳垂,乔安龄忍不住将唇按了上去。
娇嫩的肌肤,香甜幽深的女儿香。
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周身都热了起来。
他抬起头,瑞眼眸幽深如夜空。
看了一眼她的红唇,又迫不及的稳了下去,撬开她的牙关。
舌尖的触感,引起一阵阵的战栗。
意乱情迷之中,他伸手去解了她的腰带。
腰带一松,宁仪韵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连忙推按住乔安龄的大手:“安龄。”
“恩,”乔安龄应了一声,声音暗哑的无以复加。
他终究停了动作。
他们还没有成亲,就算成亲了,在这河中央的船头上……又算什么。
他决不能在这里要了她,这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好歹还有一丝清明,他及时停住了。
他放开宁仪韵,低头帮她收拾好衣物,再重新帮她系好腰带。
给宁仪韵整理好衣服,又将人圈到怀里,这回什么都没做,只在她耳边,小声抱怨道:“还有几个月,真是漫长。”
宁仪韵戳了下他胸口。
游湖回来,又过了几日。
宁仪韵又做了一次奶昔,拎着奶昔,去永宁侯府喊了温明玉一起去大长公主府。
去永宁侯府的时候,宁仪韵还有些担心遇到温伯瑾会尴尬,温伯瑾正巧不在永宁侯府,倒也没有遇到。
宁仪韵松了口气。
她从永宁侯府把温明玉喊出来之后,两人便坐了马车去了大长公主府。自从老永宁侯和夫人去世以后,宁仪韵和温明玉一起去了两次大长公主府,拜见大长公主凌映彤。
大长公主晚年失去独女,其中悲痛可想而知。
大约是因为不想让晚辈操心,前两次宁仪韵和温明玉去大长公主府的时候,凌映彤都收拾妥当,穿戴得体,和颜悦色的同温明玉和宁仪韵说话。
宁仪韵却从凌映彤大半的白发中,感受倒了她的悲伤。
当时,她就在心中感叹大长公主真是巾帼英雄,这是不易。
宁仪韵和温明玉到大长公主府来,凌映彤十分欢喜,
宁仪韵给凌映彤盛了一小碗奶昔:“这还奶昔,夏天吃非常舒服。大长公主,不妨常常,不过这奶昔,很凉,也不能吃太多,最多吃那么一小碗,吃多了对身子不好。”
“知道了,仪韵啊,你有心了。”凌映彤笑道。这宁仪韵倒是真的有心了,给她带来了解暑之物,又又午安他不要贪食,确实是有心了。
转眼便入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