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对你没什么好感,我干吗有事老找你呢?”米敏说完这句话,自己反应过来,脸顿时羞得通红。
“噢……”贺冬青刚想说话,米敏又夹起一块猪头肉塞进了他的嘴巴:“噢什么噢。猪头。”
贺冬青嘴里大嚼,右手张开五指直晃。
“晃什么晃,我又没有骂你。我是说这块猪头肉。”米敏又说道:“哼,想要罚我的钱,门都没有。”
隔了一会儿。
“你别光吃啊,继续说啊。”米敏夹住了贺冬青的筷子。
“说什么?”
“既然你不伤心,那你为什么喝闷酒?”
“我没说我不伤心,我只是说我不是因为她离开我而伤心。”
“那你为什么?”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也说不是不是伤心,只是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不摸天,下不着地,特惶恐。而且觉得好像以前的自己特傻,做了那么多毫无意义的事情。”
“切,人生哪有那么多有意义的事情可做?小弟弟,咱这是新中国,既没有苦大仇深,也没有国破家亡。”
“受教了。”贺冬青从口袋里掏出烟,叼起一支烟,把烟盒递给她:“来一支,侠女?”
米敏摇摇头。
贺冬青吐了口烟圈:“你没听说:男人不喝酒,白来世走;男人喝了酒,潇洒又风流;女人不喝酒,拘谨又保守;女人喝了酒,彻底变自由。男人不抽烟,想活一万年;男人抽了烟,飘飘似神仙;女人不抽烟,爱美保容颜;女人抽了烟,突出又抢眼。”
“还以为你挺成熟的,原来骨子里还是个小孩子。”米敏不屑的瞟了他一眼。
“也是。你多苍桑啊。”贺冬青冲着她连吐了几口烟圈。
“臭冬瓜,你别来劲。”米敏右手一伸:“抽烟有什么了不起的,给我一支。”
贺冬青把嘴的烟递给她。
米敏手一摆:“我不要这支,跟你一样臭烘烘的。”
贺冬青从烟盒里递给她一只,米敏学着贺冬青的样子叼在嘴:“火。”
贺冬青拿出打火机,火苗“嗖”的窜了来,可是都烫的贺冬青感觉手要起了,米敏嘴里的烟还没有点燃。
贺冬青一边甩手,一边说道:“姐姐,烟是吸的,你不吸怎么能着呢?”
“知道了,罗嗦。”米敏手一摆:“再来。”
米敏用力的吸着,烟刚刚点燃,她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哈哈哈。”贺冬青大笑起来,右手挎过来,轻拍打着她的背:“你呀成天好强,骨子里就是个小女人。”
“要你管。”米敏拨拉掉他的胳膊,脸通红:“我回房了。”
“喂,还有两听呢?我一个人可喝不完。”贺冬青大叫:“你还没说你的痛苦恋爱史呢?”
米敏快速的走出房,“嘭”的一声把门关了。
“切。你就是姓癞的。”
米敏回到314房后,摸着有些发烧的脸。虽然之前和他厮打时,俩人的身体曾经更加紧密的接触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被贺冬青搂着的时候,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胸部和大腿的肌肉。他身体的温度一阵阵传来,使她有一种心跳的感觉。她自言自语:“没事的,我喝醉了而已。我才不喜欢这个男人呢?臭冬瓜。”
贺冬青一个人打开电视边看边喝,一个小时后终于扫荡干净,醉意醺醺的床睡觉了。
睡到半夜,他被一阵尿急,憋醒了。于是起床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晕晕沉沉的转错了方向,直接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并且顺手带了门。
关了门之后,才有些反应过来。可是门已经锁了。于是他站在楼道叫唤服务员。
“先生,有什么事啊。”3层的女服务员睡眼惺忪的走了过来。
“我……呃,出来忘带钥匙了。”贺冬青一阵反胃,连打了几个嗝,头也觉得有点晕。
此时他正手支在314门口的墙。
业务相当娴熟的服务员一手捂着鼻,迅速的从一大串钥匙中找到了314的钥匙,然后开了门。
“谢谢。谢谢!”贺冬青虽然头晕,但是还没有忘记五讲四美,不过他身不由己得又连打了两个嗝,让女服务员麻利的跑了。
贺冬青晃荡着身子走了进去,也懒得开灯,就这样摸黑了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