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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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女列车员在内的几名乘客一起异口同声对着贺冬青喊道:“千万别动!”
冬青心里暗骂了一句:“有没有搞错。我跑路碍着你什么事了,简直是莫名其妙吗?”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贺冬青实在没法张口说:“别怕,我是要撤到车厢那头去的。”虽然车厢里99%的人都是这样想的。所以他这能无奈的站在那里。
原本站在车厢连接处的阿明和阿良这时赶忙从后面拨开看热闹的人站在了车厢连接处人群的最前面,两人都是虎背熊腰、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下子把后面人的视线都给挡住了,惹得不少正兴致勃勃准备看好戏的人气的牙咬咬的。不过慑于他们的体形,没人发出怨言。
贺冬青这个时候才看清那个男的正是刚才检票时最执著要把手伸进他牛仔衣里要一探究竟,被他用手奋力拨开后表现的若无其事的那位老兄。
“闪开,闪开,都给我闪开。”那男子挥动着军刺对着车厢连接处的人群大喊大叫。不过站在最前面的阿明和阿良依然站在那里岿然不动。后面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几个闪开的。
贺冬青倒是很想响应他的号召,可惜他的左腿刚刚抬起,就被一直用余光盯着他的男子发现了:“叫你不动,你还敢动,你当然我说笑的。”
他右手加力把女孩的头箍的仰了起来,左手把军刺收回再次架在女孩脖子。
“靠,我靠、靠冬青心里不停的咒骂着:“我招谁惹谁了?就我这模样,象便衣警察吗?象挺身而出、见义勇为的英雄吗?我这样子就一典型的只扫自己门前雪的小市民吗?这王八蛋为什么非揪着我不放呢?”
正在这个时候,忽听得那女孩说话了,带着颤颤的哭腔:“小气鬼,救救我。”
贺冬青愣了一下,难道是在叫我?定睛一看,这时女孩头仰起,原本披散在脸前的头发都自动归到了后面,贺冬青叫了一声:“是你呀!兽医的女儿。”
原来这个女孩正是当初与贺冬青同车来滨海的那位红衣女孩,两人为了躲避检查边防证还在厕所里待了大半个钟。
要是换一个场景,女孩对贺冬青这样称呼她,肯定是没有好脸,不过此时,她几乎是满含眼泪、含情脉脉的应道:“是我、是我、就是我。”那个可怜的样子真是人见人怜。
贺冬青脑海里忽然闪出一个画面,某部革命电影镜头中,一个被地主老财迫害的女子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遇了解放军,她眼泪汪汪的扑了来:“可找到亲人了。”
贺冬青苦笑:要是有支冲锋枪该多好,就是有支三八大盖也行,实在不行,有把使惯手的西瓜刀,那也凑合。可惜现在自己是赤手空拳,面对持刀还劫持着人质的歹徒,这真是应了那句话:命苦不能怨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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