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中,王石榴正垂着头蹲在角落,双手抱着脑袋不停叫嚷着“我什么都不知道”。司烨对审问他的小吏使了个眼色,小吏会意退下,把地方留给他们。
“宁姝,你可知投毒案都有个特点?”司烨突然开口。
宁姝微微一愣:“特点?”
司烨道:“投毒案的凶手十有**是女子。因为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用这不需力气的办法杀人比其他的轻松许多。十有**如此,自然还有十之一二特殊,有些身形羸弱的男子不擅打斗,亦会以此行事。”
宁姝打量王石榴两眼,他说话中气十足,红光满面,怎么看怎么不像羸弱的病秧子。如果王石榴真因为娶不到纪小梦而对纪禄茂起了杀心,以他这身板,纪禄茂在他跟前简直不堪一击。
宁姝若有所思,喃喃:“那这家伙肯定不是凶手了。”
王石榴身体一颤,稍微抬起头,看了宁姝一眼。
司烨淡淡道:“不是凶手又如何?他交代不出月花露的下落,有最大嫌疑,死者出事前和他有接触,琴娘出事时他又在厨房熬药,药还是让琴娘险些丧命的那副,种种证据加身,王石榴的嫌疑怕是洗不清了。”
宁姝咬唇沉默,仔细忖度司烨的话,隐约感觉他好像另有深意,却又拿不太准。片刻后,她小心翼翼递出话:“如果王石榴杀人已定,岂不是就得秋后问斩?纪小梦过段时间放出去,还是依旧过她的小日子,定然记不得这‘凶手’吧!”
话音刚落,王石榴顿时大声:“我不是凶手!”
宁姝挑唇笑起:“那月花露去哪儿了?你给了谁?”
王石榴张了张口,又低头:“我不会说的!”
司烨冷笑一声:“纪小梦的月花露和你的都不知所踪,你隐瞒再多也无用。就算最后未定你杀人罪,你和纪小梦也脱不了干系。尤其是她,命悬一线却举止诡异,难说不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她没有!”王石榴着急不已,“她真的没有!”
宁姝追问:“那她为何事不关己呢?琴娘都快死了,还能冷眼相待,袖手旁观?”
王石榴急得直挠头:“我也不晓得!但是小姐她不会对老板娘下手的,我进去的时候,老板娘还没喝药,跟我说多看着点小姐,怕她想不开!”
话已至此,司烨和宁姝皆确定纪小梦在屋外的异常是得知了不得了的真相,也能排除纪小梦用药害死琴娘的嫌疑。
如此一来,孩子的生父便成为这一系列罪恶的始作俑者。
既能影响纪小梦,又对她打击颇深的,只有那一人而已。
为了证实心中猜测,宁姝开始引话:“我有个问题,你若回答得好,我们便想办法还你和你家小姐的清白。”
王石榴已经晕头转向,听到宁姝说能还他和纪小梦的清白,忙不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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