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灵机一动,瞬间坐直,拉拉司烨衣袖:“相公我有办法了!”
“……说。”
“他不是你同僚么,你约他喝个酒肯定没问题的。至于已经嫁过人的女子,你是我相公,我自然是嫁过了!”宁姝刻意咬重“嫁过了”三个字,又对司烨挤眉弄眼。他知道她话里有话,只是懒得再同她计较。顺着她的提议往下想,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不愿让宁姝涉险是害怕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再出意外,若在他身边一起饮酒,那事情便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是要如何让刘康相信,昨晚她还是大柱的“媳妇”,此时又是他的“媳妇”了?
司烨张了张口,几次三番欲言又止。宁姝看着累得慌,摆摆手道:“你是不是男人,一点都不大方。这是在商量案子呢,你不会还介意那些小小称呼吧?”
司烨薄唇紧抿,隔了半晌才道:“一起喝酒可以,如何让他信服?还有,你若是我的妻子,他是否真有那胆量下手?”
宁姝挑起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信服简单,你后面说的那个,我还真没底。毕竟你们东淮不是说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你跟他说不上朋友,但同一个官场,该避讳定然要避讳。唔,这样吧,我们还是先试试,如果不行,对他来说没用,再琢磨其他的怎样?”
司烨阖目,心情实在复杂得很。宁姝说得轻松,他却知道这件事一步错步步错。怀疑错人是其一,遗漏真凶才最为罪过。宁姝虽然聪明,这方面的经历却委实太少,能帮上忙是好,要弄巧成拙,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弥补。不过不管怎样,她的主意还是有必要试上一试。
“事不宜迟,今晚如何?”
宁姝见他答应,心里生出被信任的满足感,不迭点头:“今晚我好好准备!”眼神落在桌边的痒痒粉瓶子上:“不过那家伙你打算怎么办啊?”
司烨直言:“说实话,这对他不适用。手上沾过血的人,为了守住秘密,八成会选择自尽。上次那……咳,药店老板跟你坦白,是因为他胆小没见过世面,而且守的秘密也没那么重要罢了。”
宁姝蹙眉,从他身侧拿过痒痒粉塞回荷包,道:“看来下次我得研究一种让人痛不欲生,没工夫自尽的毒了。”
司烨很是无语:“我并非这意思。”
“我知道啊,可你很需要,”宁姝认真看着他,“你们东淮人办事全靠脑子,这样是不行的。阿嬷说过,脑子用多了会秃顶。你才二十来岁,以后少不得还要接案子,万一没几年就秃顶了,我岂不是倒了大霉?你说我到时候是改嫁呢还是给你找点动物毛当假发?”趁司烨还未发作,继续,“所以啊,遇到恶人还是得用恶法子来磨。我没什么擅长的,就毒琢磨得还不错。等我有时间给你研究点玩意出来,到时候你就……哎,你这么高兴啊,翻白眼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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