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仔细打量着苏贤面色的他们,渐渐发现不对劲儿。
苏贤的面色怎么满是狐疑与疑惑呢?
据说,这封信记载了前朝太子的下落,苏贤看了此信应该豁然开朗才对啊!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杨止兰与周威暗中对了一眼,尽管心中疑惑,但他们都没有出言打搅苏贤,保持着绝对的安静。
一段时间后,苏贤终于阅罢此信。
他眉头紧锁,坐在那掩卷沉思,眉心都快挤出一个“川”字型,一脸茫然与不解。
“师兄,怎么了?有前朝太子的线索了吗?”周威忍不住问道,另外一边的杨止兰也侧头看来。
“线索倒是有,可是”苏贤一脸迟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什么?”
苏贤沉吟一番,缓缓说道:
“据这信上所说,当日大乾都城大乱,一位宫女冒着泼天的风险,偷偷将尚处襁褓之中的前朝太子送出了宫”
“前朝太子被送去了哪里?”周威的好奇心已被彻底勾起。
“神都,苏家!”苏贤澹漠答道。
“苏”周威面色大变,两眼瞪得铜铃那么大,惊呼失声:“神都苏家,那不是师兄的老家么?”
杨止兰依旧没有任何外部表情,但她听了这则惊天秘闻,心头也不免狠狠一动。
前朝太子,竟牵扯到神都苏家,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苏贤继续说:
“这信上说,那宫女将前朝太子安全偷运出宫后,亲手将他交给了苏家上一任家主,以及一位名叫罗安的仆从。”
周威忽然面色一喜,两手一拍大腿,笑道:“这就好办了,师弟你再怎么说也是苏家之人,对苏家必定熟悉”
苏贤扭头看着他,摇头道:“不,我对神都苏家一点也不熟悉,先父早已与他们断绝关系,我从小也是在瀛州长大。”
“这样啊”周威挠着头,不再吭声。
苏贤回头,重新看着手上的信纸,喃喃道:
“此事竟牵扯到苏家,是我远远没有想到的还有,这信中所记之事有限,只说将前朝太子交给了苏家,便没了下文。”
“啊?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周威扣着脑袋。
苏贤快速冷静下来,正色道:
“苏家上一任家主,已经亡故,但那个名叫罗安的老仆应该还在,看来,我们回到神都后,有必要去一遭苏府。”
“还有一点,这信上说,那宫女之所以能偷运前朝太子出宫,是得到了当时金吾卫大将军的相助之故。”
“而当时的金吾卫大将军,正是南楚的开国皇帝,也就是当今楚皇的父亲!”
“”
周威听了这话,一脸恍然,道:
“原来如此,难怪前朝余孽们都盘踞在南楚,原来南楚的开国皇帝曾是大乾王朝的金吾卫大将军啊。”
苏贤点了点头,接着说:
“前日,我在杨府藏书楼中翻阅书籍,意外看到一句话,据说那南楚的开国皇帝曾写了一本自传。”
“或许,他在自传中详细记载了大乾王朝覆灭之事,以及帮助宫女偷运前朝太子出宫的详细经过。”
“若有机会,我真想探一探楚宫,若能寻到那本自传,或许就能彻底揭开前朝太子的谜团。”
“”
此时,夜已深。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房休息。
今晚月色很美,气温也非常舒适,很适合睡眠,但,苏贤失眠了,直到很晚很晚他才迷湖睡去。
次日。
一早。
苏贤按时起床。
洗漱后便去为杨功针灸。
按他原本的规划,今日就该让杨功醒来,毕竟针灸了这么多天,始终不见醒,难免让人怀疑。
但因明堂之事尚需半月,他也只能延缓治愈杨功的时间
针灸结束,他还如往日那般,一头扎入藏书楼,其实,他可以不用去了,那封书信已被他寻到。
可他在杨府一天,就必须维护一天“苏哲”的人设,苏哲是一个酷爱读书的书生,闲暇之余不去藏书楼还能去哪?
好在,他本来就喜欢读书,时间倒过得充实。
杨若仙时不时出现在他左右,或送糕点,或谈诗论道,关怀无微不至,通过这两日的相处,苏贤对她的认知发生了根本性的改观。
至第三日晚间,苏贤吃了晚饭出门散步,不料,刚走到一族湘妃竹前,耳中竟听得有人在竹后说话。
那是两个杨府丫鬟,她们的声音很低,苏贤没有听清,只有三个字随风入耳
上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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