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至此,莫伟楠即刻带队返回县局,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局领导,各个路卡不能只盯着年轻的男人,老人、妇女都要进行盘查,防止谢运潮蒙混过关。
李局听了,点头的同时也是一声叹息。
毕竟警力有限,难免百密一疏,靠在路口等待谢运潮自投罗网,抓住他的可能太渺茫了。执勤的干警自当会尽心尽力,可谁也不敢保证,他准从路卡那里通过。
这种情况莫伟楠也曾经想到过,谢运潮骑自行车走了,大道有路卡,他极有可能走乡间小路。如此一来,抓捕谢运潮真的就如同大海捞针了。
不过,在没有抓到他之前,那路卡还是不能撤的。
三天以来还没得到谢运潮的任何消息,这种守株待兔的做法,势必降低破案的效率。莫伟楠开始琢磨其他方法了。
在想法还没有成熟之前,他不想跟局领导说出来。回到办公室,他先给砚司墨打了个电话。
在新婚之际离开她,不管他心里如何热爱工作,他自然也明白这样做是对不起新婚妻子的,赶紧抽空通个电话,表示自己的歉意。
砚司墨虽然说话的语气略带着娇嗔,有些责怪的意思,但听到莫伟楠在电话里的关心,她是很高兴的。
几句情话之后,两个人便谈到了案子。那砚司墨独自待在家里,她的心思其实也早已飞到了班上。她现在还是新娘子,自己若是主动跑来上班,倒显得有点儿过于造作了。
莫伟楠将案子的大概情况跟她叙述了一遍,并将自己的怀疑提出来,让她帮着分析分析。
女人的心思很细腻。
当听到莫伟楠从杨艳琪的内衣口袋里无意间搜到了两张银行卡,砚司墨提醒莫伟楠,可以到银行去查一查这卡是谁的,里面的资金流水如何,或许能得到一些其他线索。
莫伟楠连声称是,他只道杨家人都已经不在了,那银行卡里的钱将来如何处置,肯定是在结案后必须要解决的问题。之所以取回来,他本来是想交到警局的由警局暂时保管,以防遗失。
现在砚司墨提醒了他,遂决定先到银行调查调查。
莫伟楠和毕其功二人到了某个银行,出示证件之后,银行工作人员便将两张银行卡的信息以及流水账打印了出来。
捏着两张长长的纸条,莫伟楠端详了半天,觉得非常蹊跷。
毕其功在一旁看得更是一头雾水。
这两张银行卡,一张是杨艳琪的,一张是谢运潮的。
杨艳遇这张卡里存款余额将近10万元,而谢运潮的这张卡里存款余额不过几百元。
更为怪异的是,每个月谢运潮这张卡里都有数千元的收入,可是在进账一两天之内,便整数转出,转入的账户就是杨艳琪的银行卡。
也就是说,差不多谢运潮卡里的钱有多少很快就被划到杨艳琪这张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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