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知道的,你会知道,爱上一个女人,心中的感觉,我有过。远比ji女能够给予的无感情的****和野蛮的**,热烈百倍,痛苦百倍。”一边说着,畜生首领握着长剑,剑刃贴着甲板“嘶嘶”作响。面对雪琛厚重的十字大剑带来的压迫力,他知道今天必死无疑,夕阳亦是最后一道光。他选择主动出击,主动选择命运。畜生首领卯足力气,挥舞着手中长剑,每一次阴险毒辣的劈与刺里都埋藏着久经沙场的经验。雪琛退后一大步,双手持十字大剑化解挑空一次次致命的攻击。
“我想,夕阳已经厌倦了你。”雪琛说着,奋力提起十字大剑像铁匠抡锤一般“嘡嘡嘡”衔连三次霸道的劈砍。畜生首领右手紧握剑柄,左手死死摁抓住剑刃至于头顶,锋利的剑刃割开粗糙的手指露出嫩红的细肉。当最后一剑发出低沉深重的声响,重重劈在长剑上时,畜生首领手持长剑,剑身已然裂开一道缝隙,一道已无悬念的裂缝。畜生首领凝视雪琛,双眼血丝密布,伸手用破烂的衣袖,一把抹去口角斑驳猩红的血。对着雪琛大吼一声,径身朝着雪琛一跃,双手死死握着即将断裂的长剑,锋利的剑刃瞄准了雪琛的脖子。
畜生首领,跃起的身体,长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雪琛目测这个距离已到十字巨剑最佳的威力施展范围,右手猛的提起十字大剑,剑身划过空气,重重的拍在畜生首领的臀部和腰部正中线,冲击劲将腰骨,骶骨,尾骨,髋骨,统统震了个粉碎。畜生首领摔在地上,四肢蜷缩在一起,腰部以下没有知觉,脸上的痛楚看起来很像一条正在被猎人一点点撕剥的狗,生生撕开皮毛般炽烈的痛。
雪琛不喜欢欣赏,一个丑陋的将死之人,更不愿意做将死之人的最后见证者。他扛着十字大剑,踏过畜生首领的尸体,踩在黑色与白色的尸体上。继续挥舞着十字大剑,像一头未能嗜血过瘾的野兽,拼命地撕咬,拼命的品尝着猎物的气息,欣赏着猎物绝望的眼神。
夕阳下的战争,深红血液染红了深蓝的海水,漂浮在大海上的尸体诉说着战斗的残酷,安静的躺在甲板上的死人尸体被即将躺在这里的死人尸体践踏。
雷渊城身穿黑衣轻甲的战士,棕榈湾身穿白衣轻甲的战士。白色在棕榈湾象征着纯洁与统一,象征着敌人与自己,生命最后的白色盖棺布。没有人授予得到过如此奢侈的白布与木棺,谁会在乎一个出身卑微低贱,杀人不眨眼的金脑袋的死后事宜。金脑袋有着十一国最为残忍无情的秉性,这不是他们真正所要,不得不如此而已。也许对高高在上的棕榈湾司长看来,金脑袋不过是一支,在死亡的训练中存活下来用于战争和获取金币的奴隶而已,白布与木棺不适合奴隶的身份,奴隶更没资格享受死人应有的待遇。金脑袋对于白布与木棺,没有什么好抱怨。一辈子,这种屁话,对他们来说没有概念。生活游走在刀尖与生死之间,发臭的身体与肮脏的头发,金脑袋活着很自由,他们骑马在营地燃起篝火,他们捋袖在溪流掏虾捉鱼,他们在城中为抢夺今晚ji女的服侍权而致对方于死地。他们是十一国最自由的人。棕榈湾对他们只有一个要求。“每一个金脑袋,时刻撅着屁股,挺直脊骨,等待一切皆有可能的命令,活捉恶魔或是屠杀天使,强奸人妻或是剁首亲友,必须执行,金脑袋不会留情,不会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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