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朝代,就算知道,完全陌生的朝代让她编俩假地名,她一时之间也懵逼啊!
“看我,一时多嘴,怎么好问小娘子这些,既然不方便说的,就当我没问。你们不如现在这等等,让我内人去问下与她同乡交好的兰婆子,镇上三家客栈其中一家就是她儿子开的。
刚刚小娘子你也听到了些大概,兰婆子的儿子在衙门有交好的人,是先跟他说你们没有路引的事,看看他怎么说。
他若是应下了,你们放心去住便是。
若是不行,那今晚只能到镇外的小福安堂去住了。但是,距离有些远,现在走着去的话他们又都这么小,天黑怕也是到不了的。”掌柜的识趣没有继续追问,反倒继续给出建议。
这样啊,鸿小朵本想说那就劳烦婶子了,但是想到自己打了那恶人的,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别到时候连累了客栈掌柜的不说,连累到这掌柜的夫妻就不好了。
“多谢两位了,我还带着他们去吃东西,吃饱了走路去那庵堂的好,晚点到就晚点到,这个时节走夜路也没什么打紧的。”
说完,带着孩子们往外走去。
掌柜的夫妇叹口气,送到铺子门口,虽然不了解具体情况,但是就是想帮帮忙。
“喂,刚刚那个小娘子,是来胁迫你们捐衣衫的?”捏着纳了一半的鞋底子小跑过来八卦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婆子。
“佟婶子,您又瞎编排什么呢,人家是买,给了银子的。”掌柜的没理会这街上有名,又令人头疼的八婆,他媳妇不好不理,随口回应道。
佟婆子丝毫不介意掌柜的不理不睬,还在那继续说呢:“你说他们什么关系啊,这年头,有钱人家和那好心的人家做善事,也绝对不会拿银子给这么一群小叫花子买新衣衫的。
你们说,她该不是个小拐子吧,我看那几个小叫花子,穿得虽然破烂,但是一个个长得都眉清目秀的,一洗换上干净衣衫,那都是白净好看的娃。
她不会是,拐了他们换上干净衣衫,收拾利落了再去卖个好价钱吧。”
“我说佟婶子,您不要把人都往坏处想好不好?您还有闲心在这说闲话呢,我刚刚看见你家老三媳妇出去了,别又顺了店里的银子去买胭脂花粉了吧?”掌柜的实在听不下去了。
“什么,老三家的又趁我不在出去了,哎呀,这个败家娘们啊,不行,我得寻过去看看。”佟婆子一听,八卦也不打听了,着急忙慌的就往回赶。
妇人瞪了掌柜一眼:“你说你呀,她也一把年纪了,你逗她做什么,回头又是闹的鸡飞狗跳的,街坊四邻都没的安静。”
“哼,他们家就没一个好东西,净干那缺斤少两以次充好的事不说,家中的妇人不管老的小的,都爱到处无中生有的说闲话,害得别人家不宁,这样的人凑成一家,也真是绝了。”掌柜的边说,边嫌弃的又往斜对面那家铺子看了眼。
妇人觉得好笑,忽然想到什么:“当家的,现在铺子也不忙,不如我去兰婆子那看看吧。”
掌柜的笑笑:“去吧,她一个小娘子,看着就不是心恶之人,也不嫌弃他们,还自己背着个最小的。她刚刚没答应,想必也是怕出了什么问题,连累到咱。”
妇人闻言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裙,就走了。
这时,一直站在外面的伙计,挪着上前:“掌柜的,我进去整理衣架。”
“不用了,这是你昨天和今个的工钱,四十文你点点看,拿着走吧。”掌柜的边说边走进柜台,抓出几把铜钱点了推了过去。
伙计一听很是不解:“掌柜的,就因为我驱赶几个要饭花子,你要辞退我?我是为了谁啊,不是怕他们影响铺子里的生意,我干嘛要赶他们做恶人?”
掌柜的闻言也不恼,心平气和的说:“这年头生意不好做,都知道的。我这铺子其实也不需要雇人,是看在你继父的面子上答应了用你。
你想想这两天你都怎么做的?是,你很勤快,但是你看客人是先看人家的穿着,揣测人家的身份。穿绫罗绸缎的,你殷勤点头哈腰的接待。
穿寻常布衣的,你就带搭不理,人家多问你几句,就很是不耐,人家没买临走还要听你的讥讽。
你这样的伙计,再机灵我也是不敢用的,还是另寻高就吧。”
听了掌柜的这番话,伙计阿宽依旧是不服的,觉得自己根本就没做错什么,愤愤的伸手抓了柜台上的铜钱,揣入怀中;“哼,当谁稀罕在你这干呢。”
看着阿宽愤愤离去,掌柜的叹口气摇摇头,托付他的人关系再好又如何,这样的人品他忍不了。别人的孩子他也没那义务和精力给调教过来。
再说那拿了两天工钱被辞退的阿宽,气冲冲的想先回家,好好的跟那继父说道说道,没走多远就看见前面,那一大七小。
自己被辞工,不都是他们害的么。
二十文一天的工钱虽然不多,好在管一日两餐呢,这工钱不高攒着能娶媳妇呢。
哼,害得小爷我做不成工,你们在这悠哉悠哉的找饭馆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