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错有错着吗?
或许是。
“别说您,就是我现在还在泛疑惑,我跟傻柱可是一辈子的对头,傻柱打了我多少次,冲这个我就得恨他,傻柱死了,我压根恨不起来,还的替他收尸,人争来争去,还不是一捧青烟。”
“算了,不说他了,也是他自找的,说起来还的谢谢你许大茂。”
许大茂一顿。
他真不知道杨厂长这个谢指的是什么。
傻柱是杨厂长的人,自己点了傻柱,等于恶心了杨厂长。
打狗还需看主人。
傻柱这条狗的主人就是杨厂长。
按理说。
杨厂长应该怨恨自己才对,可是瞧杨厂长的脸色,分明没有怨恨的心思,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庆幸。
许大茂不会知道,正因为他点了傻柱,才造成了傻柱的死亡,因傻柱的死亡,李副厂长攻击杨厂长的罪名少了一条。倘若傻柱活着,那么杨厂长就得背一条纵容手下人故意偷盗轧钢厂国有物资的大罪,不利于杨厂长的仕途。
“李副厂长怎么问的你?”
“他问我您什么反应,我怎么回答的您,我就说我是他派来到您跟前听差的。”
“你刚才说汇报,什么事情?”
“您看好我,把我提成了宣传科一把手,我得给您脸上争光,傻柱的事情您稍微知道一点,就是被秦淮茹给连累了,我准备以他们为原型,参照这个白毛女的形式,创造一部咱们轧钢厂的大型歌剧,时间点定在了建国前,以秦淮茹是寡妇需要挣钱养活一家老小为开头,安排傻柱接济,以秦淮茹把傻柱害成绝户来彰显那个年代的苦。”
观察着杨厂长脸上表情的许大茂。
口风一转。
“我擅自做主把您也安排了进去,您是一个正义的形象,代表着咱们组织,您挽救了秦淮茹他们一家人,使得他们一家人过上了这个幸幸福福的生活,通过对比来突出咱们组织的劳苦功高,您觉得怎么样,您要是觉得好,我许大茂就弄,您要是觉得不好,我许大茂就换个别的。”
“剧本有嘛?”
“目前只有一个简单的大纲,就我刚才跟您说的那些话。”许大茂明白了杨厂长的意思,“杨厂长,我编出剧本,我让您审批一下,您觉得怎么样?”
“署名!”
“您要是不嫌弃,署您的名。”
“这不好吧。”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我许大茂能有今天,您杨厂长的功劳。”
“你呀,滑头,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扭身出门的许大茂,脸上变得冷澹了很多,他发现杨厂长这个人实际上远远不如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是好色,却也敢用人。
杨厂长鱼与熊掌兼得,利益要,名声也要。
一个是真小人。
一个是假正经。
两个选择中,许大茂宁愿选择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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