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连大门都没进去,就被人用扫把给赶走了。
娄家的佣人拿着扫把,见到许家二老就打,不管是头还是腚,照打不误。
娄家如今恨不能落井下石,怎么可能去救许大茂?
许父怨恨的看着娄家,带着许母身脚步踉跄的离开了。
许母:“我可怜的儿啊。”
许父:“还不都是你平日里惯得!”
“惯子如杀子,现在知道后悔了吗?”
许大茂的日子也不好过,如今还没有激光,所以许大茂身上的菜花需要用手术刀给切除。
因为他的事迹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医生对他这种人很不屑。
或许是故意的,切菜花的时候忘记打麻药了。
疼的许大茂涕泪横流,连嘴里咬着的木棍都被咬断了。
切除之后,许大茂看着许小茂,一时间抱头痛哭。
本来就是蚕蛹,现在被切去不少,又短了一截。
不过不影响上厕所,大夫也说了,只是少了几块肉而已,不影响使用。
不幸中的万幸是许大茂对青霉素不过敏,他的病被青霉素给治好了。
在他被发配边疆之前,跟许家二老见了一面。
许大茂此时心都死了,虽然不影响使用,能嘘嘘,但往后哪还有快乐可言啊。
本来就不大,还别切去不少,主要是三十年的刑期,到时候他就是糟老头子了。
“爸,儿子不孝,给许家传宗接代的事情,还得您老亲力亲为了。”
“趁着您身体还硬朗,再生一个吧。”
······
许大茂走了,被大檐帽押解上了列车。
许大茂贪恋的望着四九城,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列车。
他的眼睛一直透过玻璃窗,看着四九城的方向。
他没道自己会得花柳病,美好的生活也因为花柳病变成了水中花镜中月。
他很啊!
可那又怎样,等待他的是入眼的荒凉,跟漫天的沙尘。
他注定要去西北吃土了。
许父回到四合院。
他要把许大茂在后院的两间房给处理了,不然这两间房被轧钢厂收回去他们就一毛都得不到了。
许父要卖方,不少人都动了心思。
但阎埠贵跟刘海中是最迫切的。
阎埠贵家老大阎解成到了娶媳妇的年纪,阎家孩子多,正需要房子的时候。
两间房,阎解成娶媳妇住一间,等阎解放过几年娶媳妇再住一间。
阎解旷还小,暂时还用不到房子。
刘海中家,刘光天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也需要房子,刘光福娶媳妇的时候,正好哥俩一人一间。
刘海中跟阎埠贵的想法一致,都是为了俩儿子娶媳妇。
家家户户人口都不少,私下里交易,到时候去街道报备,按照人口来说,都是有资格住进去的。
傻柱跟李抗战是没资格的,他们各自家里人口少,并且还占了两间房。
刘海中的工资高,有钱。
要是之前的阎埠贵是不敢跟刘海中争的,但刘海中如今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了。
阎埠贵也不鸟他,给面子喊声老刘,刘师傅,显得亲热,不给面子喊声刘海中,他也得忍着。
更何况,阎埠贵现在经济上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也敢花钱了。
这房子,最后可能被这二人之中的,其中一人获取。
许父也是一拖二,玩起了价高者得的把戏。
刘海中找到阎埠贵。
“老阎,你什么意思?”
阎埠贵:“老刘,我家老大要娶媳妇,需要婚房。”
刘海中:“我们家光天也老大不小了。”
面对切身利益,俩人互不相让。
刘海中看不起爱占小便宜,穷酸的阎埠贵,他工资高,有钱,信心十足。
阎埠贵有钱了,底气也足,也想跟刘海中掰掰腕子,较量一番。
让人知道,他才是这院子里的二大爷。
许父这个老硬币,躲在一旁看热闹。
闹吧,闹吧,闹将起来。
不然这个怎么卖个高价?
刘海中离开阎家,就去找许父。
“老许,你也别抻着了,你就说这两间房你多少钱卖。”
前后脚,阎埠贵也来了。
“老许,你不是说卖给我吗?”
许父装作为难:“这,你们俩都想买,我到底要卖给谁啊?”
“总不能一家女许配两家人吧。”
二人转里唱得好,巧儿我自幼儿许配大家,呸,是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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