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头顶的草原,还不知道要跑多久的马呢。
“行,不过别聊太久。”
李抗战点头:“柱子,雨水,你们等一会。”
李抗战跟着罗卫国去了羁押室。
易中海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李抗战。
罗卫国把人喊出去,羁押室里就剩下易中海跟李抗战俩人。
“李抗战,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易中海,你想多了,我可没那个闲心。”
“我是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
李抗战接着道:“闲话少说,我刚问了,你跟秦淮茹咬死不认,最多关几天,进行思想教育。”
易中海慌了神:“那不行啊,要是在这里面呆几天,厂里人不就都知道了吗?”
李抗战:“那您想怎么着?”
易中海恳求道:“抗战,能不能让我天亮就回去?”
李抗战没有应允,反而:“我想想办法吧。”
李抗战转身又去见了秦淮茹。
秦淮茹比较激动。
“抗战兄弟,救救我。”
“我跟一大爷什么事儿都没有啊。”
李抗战:“你们有没有事儿,无所谓,不用跟我说。”
“我是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才来帮一把易中海的。”
“你只不过是捎带的,不管你俩发生了什么,但一点要咬死什么都没发生知道吗?”
秦淮茹捣蒜一般的点头:“知道,知道。”
“那就行,我去看看能不能商量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你们俩提前出去。”
秦淮茹忽然喊道:“抗战,求你再救救棒埂吧。”
扑通,秦淮茹跪在了李抗战面前。
“哪怕我替他承担都行。”
“他还是一个孩子啊。”
听到这话,李抗战怒从心起。
“他还是一个孩子,别人家带孩子为什么不这样?”
“秦淮茹你有想过吗?”
“还不是你们当大人给惯的?”
“小姐身子丫鬟命,什么家庭?”
“你们这叫惯子如杀子。”
“砰砰砰······”
秦淮茹磕头如捣蒜:“抗战,以后我会好好管教他的,求你了。”
“只要你能救救棒埂,让我干什么都行,给你家当一辈子使唤婆子都可以。”
李抗战:“秦淮茹,棒埂的事儿我真的帮不上忙。”
“这事儿已经经官了。”
秦淮茹欲哭无泪,棒埂这辈子毁了啊。
她这一刻十分怨恨贾张氏,如果不是贾张氏一味地纵容,引到,棒埂何至于此?
秦淮茹恨不能亲手机撕了贾张氏。
李抗战出去之后,回到罗卫国的办公室。
这边傻柱已经跟罗卫国弄好了材料证明,易中海只剩下也会秦淮茹这一件事儿了。
李抗战:“卫国,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这你也知道。”
“厂里也需要他,咱能不能换种方式?”
罗卫国:“说说看。”
李抗战:“教育这种事可以让街道去做嘛,易中海跟秦淮茹每天下班之后,让街道的同志教育他们。”
罗卫国是从轧钢厂走出来的,他还是杨厂长的亲戚,心里自然会多为轧钢厂考虑。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
“不过,他们俩今晚是走不了的,明天所长来了,我跟所长说一声。”
李抗战:“成,那我带着柱子先回去了。”
临走前,李抗战忍不住问了一嘴:“棒埂跟贾张氏最后会如何?”
罗卫国:“棒埂盗窃,证据确凿,贾张氏怂恿知情不报,这祖孙俩会被量刑!”
李抗战带着傻柱兄妹离开了。
以往,棒埂小偷小摸大家都忍了,可这次苦主却报官了。
在这年月,偷盗八十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并且贾张氏还是知情不报,企图蒙混过关,替孙子隐瞒。
还是她怂恿棒埂出去偷的。
这一老一小,这次栽了。
回到四合院,聋老太太跟齐招娣坐在饭桌前等着他们回来呢。
看到傻柱回来,大家都松了口气。
李抗战也把易中海的事,告诉了老太太。
老太太听说易中海明天就能回来,十分开心。
但听到要被接到教育,脸色一暗。
不过被街道教育,总好过在拘留所。
如果在拘留所,就是给厂里抹黑,被接到教育厂里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已经是最完美的解决办法了。
(感谢榜三大哥:大飞不会飞77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