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战:“怕是回乡证不好办啊。”
“小娥,莪回去了,改日再过来。”
娄晓娥:“抗战,来,进屋,我给你看看我们家的传家宝。”
李抗战想到了娄晓娥的传家宝,玉镯子。
“小娥,为什么要关门关窗,蒙上被子看呢?”
“因为啊,它是夜光的·······”
“抗战,你瞧,它美么。”
翌日。
傻柱瞧着无精打采的李抗战。
“师父,你这是干什么了,累成这样?”
李抗战有气无力的道:“没事,昨晚上做了不知几百个俯卧撑,鲤鱼打挺!”
“柱子,把这甲鱼中午给我炖了!”
李抗战觉得自己要进补了,不然吃不消啊。
“对了,甲鱼血兑点白糖给我送来。”
傻柱拎着甲鱼:“我去杀只鸡,咱炖个霸王别鸡!”
李抗战挥挥手:“随你,到时候鸡肉给厂领导端去,汤留下,精华都在汤里了。”
傻柱走后,李抗战腰酸腿疼的瘫在椅子上,开始补充睡眠。
回到后厨,傻柱开始收拾甲鱼,之前的想收徒弟,但考虑到人品,傻柱最终还选择刘岚。
刘岚现在也不显怀,照常上班。
每天马华,刘岚,夫妻俩坐在小板凳上,刷鸡蛋,刷鸭蛋,然后跟着傻柱制作实蛋,松花蛋。
中午吃饭,迷迷糊糊的李抗战被傻柱喊醒。
喝了甲鱼血,吃了甲鱼肉,一盆汤大半都进了他的胃里。
李抗战这才觉得有了点精神头。
晚上下班,强子就带着秦京茹满院子的发喜糖,喜烟。
秦京茹看到李抗战,心里不免觉得难过,她心里那个人始终是得不到的李抗战,嫁给强子是因为李抗战不接纳她。
为了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毫无希望的生活,她只能嫁给强子。
按照后来人说的,强子是秦京茹的备胎,现在备胎扶正了。
李抗战给了强子一张缝纫机票,傻柱也给了收音机票。
至于强子什么时候去买,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了。
不少人看到李抗战跟傻柱出手大方,都羡慕的眼睛发红。
有眼尖的看到了强子跟秦京茹手上的手表。
才意识到,强子这个小透明,似乎跟以往不一样了。
大家的心里也开始对强子,改变了看法。
无他,人家有了缝纫机,收音机,手表,还有自行车,三转一响,除了傻柱,李抗战,谁家还有?
一个收破烂的一下子就变成了四合院里富户,大家能不震惊吗?
秦京茹看着出手大方的李抗战,心里也明白自己嫁人了,但就是忍不住的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幻想。
何雨水很羡慕的看着秦京茹,主要是她看上人家的女士手表了。
李抗战:“你也喜欢?”
何雨水:“抗战哥,我也想买一块,嫂子结婚的时候有一块,现在连秦京茹都有了。”
李抗战:“你又不是没钱,喜欢就买啊。”
何雨水:“可是太贵了,一百多块钱呢。”
“你的钱留着下崽啊,喜欢就去买。”
何雨水:“可我没有手表票啊。”
李抗战喊着傻柱:“柱子,回头给雨水弄一张手表票。”
李抗美:“哥,我也能要吗?”
李抗战:“你这么小,带什么手表,等你长大我再给你买。”
李抗美不知道手表的价值,但不妨碍她喜欢啊。
强子朝着大家拱手:“诸位,我下个星期天摆酒席,到时候大家都来啊。”
强子为什么选择下个星期天,是为了个秦家时间制作新被褥。
他这边制作的新衣裳也需要时间。
接着强子跟傻柱商量酒席的规格去了。
这掌勺的事儿自然是找傻柱。
阎埠贵看着强子都结婚了,心里痒痒的也想客串一把媒婆。
“抗战啊,我们学校有个老师,要不要给你介绍介绍?”
李抗战心里忽然想起一个名字,冉秋叶。
“三大爷,您觉得我还用介绍对象?”
“抗战啊,你可骗不了我,你根本就没看上何雨水!”
“三大爷,没说错吧。”
看着阎埠贵很鸡贼的笑着,李抗战不得不感叹,姜是老的辣。
“三大爷,我这心里有喜欢的人了。”
阎埠贵看李抗战不像开玩笑,暗道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