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给李抗战使了个眼色。
可这事儿,他也没法掺和啊。
只是白寡妇,尴尬的都能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了。
她也知道,人家不待见自己。
聋老太太没办法:“行了,慢慢相处,一个称呼而已。”
何大清也不勉强。
“抗战,你说的屋子准备好了吗?”
李抗战:“柱子跟雨水都给你收拾出来了。”
何大清:“走,带我过去瞧瞧。”
一大群人都跟着去了前院。
何大清走进了给他准备的倒座房。
“嗯,收拾的挺干净。”
“小白,把姓李哪来,把床铺上。”
白寡妇乖极了,不吭声的收拾着。
何雨水:“爸,您看缺什么,我跟我哥去给你买。”
何大清:“什么都不缺,我们也不起火做饭。”
“以后跟你们一起吃。”
何大清:“不对,还缺个煤炉子。”
傻柱:“不知道您回不回来,就没去买。”
何大清:“这个不急,没事儿的时候我自己去买就成了。”
齐招娣这个时候喊道:“吃饭了。”
大家又都回到了中院。
何大清跟白寡妇吃着面条。
李抗战:“柱子,去买菜。”
何大清:“别买小鸡了,我带回来这几只鸡,一会儿杀了吃肉。”
接着,何大清撂下饭碗,把从银行取出来的钱抽走五十块。
剩下的都交给了齐招娣:“这钱你拿着,往后我跟你们开伙吃饭,我留钱也没用。”
这次的钱有点多,齐招娣看看傻柱。
傻柱:“收着吧。”
齐招娣见傻柱发话,这才收下。
“谢谢爸。”
何大清:“都是一家人,客气啥,这是给我孙子的。”
何大清给钱的时候,白寡妇心里疼的一批。
这些钱都是她省吃俭用攒下的,没便宜自己的孩子,最后反倒还回去了。
但此时,她也不敢发表意见啊。
吃过饭,白寡妇主动去刷碗。
聋老太太给齐招娣使个眼色,齐招娣跟着一起出去了。
“白姨,您别怪柱子跟雨水,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
“哎,没怪没怪,我怪我自己,当初为什么猪油蒙了心,不让他们兄妹进屋······”
有了齐招娣作为缓冲,气氛表面上还算融洽。
下午,大家坐在一起喝茶,嗑瓜子。
何大清:“抗战啊,你说给我安排工作?”
李抗战:“您还真想上班啊?”
何大清:“这话说的,我又没老到不能动。”
傻柱:“师父,要不让我爸也去厂里吧。”
“他去了也不用干活!”
何大清:“那不行啊,我是厨子,得炒菜啊。”
傻柱:“厂里的小灶现在是我做,来重要客人了,师父才会掌勺,您要去了也没活干啊!”
何大清:“我去了,小灶我做。”
傻柱:“那我不是一点事儿都没有了?”
何大清:“闲着还不好啊?”
李抗战:“柱子,何叔愿意干活,你就随他去吧。”
李抗战起身:“你们聊着,今天我做饭。”
傻柱:“师父,要不还是我来吧。”
李抗战:“你们难得团圆,还是我来把。”
聋老太太:“大清回来了,要不要把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请来?”
聋老太太这话是冲着李抗战说的,其他人都没言语。
李抗战琢磨了一下:“喊着吧,何叔跟他们是一辈的人,回来了的确该请他们喝酒。”
傻柱:“我亲自去,免得阎埠贵拿对着水的白酒来湖弄人。”
李抗战:“那就别让他拿了,我哪里还有点好酒。”
傻柱去了易中海家。
“老····易大爷,我爸回来了,晚上家里喝酒。”
易中海跟傻柱的关系早就缓和了。
笑呵呵道:“好,我跟你爸也好多年没喝酒了。”
接着去了刘海中家里。
对于刘海中,傻柱就没那么客气了。
“老刘,晚上去我家喝酒。”
这一声老刘,刘海中也没反驳,他早就习惯了大家叫他老刘了。
自从上次被气的住院,大夫就告诉他,不能再起生气了,并且干活也不能累着。
刘海中都琢磨着要提前退休了。
到了阎埠贵家,阎埠贵乐呵呵的答应了。
“三大爷,您什么都不用带。”
阎埠贵:“我这还有一瓶白酒呢。”
傻柱:“别,千万别,兑了水的白酒能喝?”
阎埠贵·········
我天天都喝,也没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