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起走一走:是为了看走相,直线前进时看蹄子印是否落在一条直线上,看马腿瘸不瘸!”
“最好骑一骑:是为了检查马在负重而且快速前进时,有无缺点。尤其相乘马,更要骑一骑,看运步是否轻快、灵活。
当然,能住在马场连续多日观察和骑乘是最好的。”
马仁礼:“您是行家啊!”
“行家不敢当,这被子就跟马儿打交道了。”
马仁礼:“您要是相中了,就给个价。”
“您是懂马,爱马的,把它交给您,我踏实放心!”
“这·····”
马仁礼:“我不要金圆券!”
“嗨,我也不能拿金圆券糊弄你,现在金圆券就是废纸一张,擦屁股都嫌他硬。”
“二十五块银元,这是我能出最高的价格了,虽然少了点,但这马交给我,我能精心伺候他。”
马仁礼:“成交,钱给我,它就是您的了。”
马仁礼在大车店等着车夫,车夫回家取钱。
其他人看着马儿也眼馋,但他们不是买不起,就是已经有了。
随后,车夫赶回来,递给他一个小布袋:“您当面点点。”
倒在手里,数目正好。
“回见!”
“慢走!”
这马车,留着以后也攒不下,还不如现在就卖了。
马仁礼雇了一辆驴车,捧着地契又回去了。
马车不行,太颠簸了,屁股疼。
虽然驴车慢一点,但起码屁股没那么受罪!
等时机合适了,自己就买一辆自行车?
对,买一辆自行车,有了自行车,自己出行也就方便了。
可是,住在乡下,也用不到自行车啊。
“仁礼,马呢?”
“爹,我给卖了。”
“啥,败家子啊!”
“爹,别嚷嚷啊!”
“您听我讲,对外就说我进城的时候,马车被人劫去了。”
马大头:“有必要这样吗?”
“爹啊,您怎么还不信我呢?”
“咱们是亲爷俩,我还能坑您呐?”
马大头:“你倒是不能坑我,你也不缺钱,不至于坑我。”
马仁礼:“爹,我把地契拿回来了!”
“没当?”
“当了,但是我又给偷回来了·······”
马大头:“下次可不敢做这样的事儿啊,太危险了,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爹,等我结婚,就当场把地契都分出去。”
“钱咱们得了,也不亏!”
马老大:“黄鱼呢?”
“都在我屋床底下呢,等晚上夜深人静我就藏起来。”
“嗯,这个乔月,你们就算结婚了,也要防着点。”
“爹,我知道,我又不是傻瓜。”
日子一晃三天过去。
马家的庄稼都收割完了,大家开始收割自家的地。
马仁礼雇了辆马车,把家里的麦子都往外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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