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何大清走肯定是老易在背后搞鬼,现在何大清回来不得跟他闹啊!”
“不过也说不定,且看着吧、”
三大妈:“老严啊,这何大清这个混不吝回来了,以后你还是别算计傻柱了。”
“为了占点便宜,别再惹到了何大清!”
阎埠贵:这个我知道,就是不知道这个何大清还走不走了。
“还走什么啊,都回来了。”
阎埠贵:“那不一定,白寡妇勾着他呢。”
聋老太太躺在何雨水的耳房里,想着何大清回来不走了,这小易将来只能指望贾东旭了。
不过人都是自私的,她跟易中海只是合作关系,现在自己的身前身后都安排明白了,至于易中海他也无能为力了。
晚上,傻柱跟媳妇关着门,许大茂去找姘头去了。
贾东旭从炕上下来。
秦淮如:“你干什么去啊?”
贾东旭:“我去听墙根。”
秦淮如:“你······”
贾东旭:“咱们圆房的时候傻柱也挺墙根了,我就不能听他的?”
秦淮如也不敢说贾东旭,贾东旭穿鞋喜下地偷偷来到对面。
阎解成,刘家兄弟,院子里的小青年一个个都蹲在傻柱家的窗户下,门口。
大兰子:“柱子,我怎么听外面有动静呢?”
傻柱:“嘿,=肯定是那帮小子听墙根呢,”
闻言,大兰子脸色通红:“这····”
傻柱:“你等下。”
傻柱拿起水壶,里面是烧开的热水,他倒在盆子里然后兑了点凉水,倒不是良心发现,而是水太少了。
外面的人想着,傻柱没有请客吃饭,大家没办法闹洞房,听墙根这件事不能免了、。
只是为什么还没动静呢?
很快又动静了,大兰子为了配合傻柱故意在床上扑腾着。
傻柱端着水盆子打开窗户,猛地把水扬出去,听墙根的人瞬间成了落汤鸡。
“傻柱,你····”
傻柱:“该,活该。、”
“叫你们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听墙根,我这热水不够,你等我烧点,下次给你们秃噜了。”
傻柱是四合院的战神,这些人打也打不过,骂傻柱,傻柱敢揍你,气的这几个小子直跳脚。
赶走了听墙根的,傻柱终于能一探究竟,解开人体的秘密了。
一首歌大概三分钟,可傻柱连一首歌都没坚持唱完,可能是因为太激动了吧。
翌日。
大兰子想要早上起来给大家做饭,但他发现自己被傻柱折腾一晚上有心无力了。
傻柱心疼媳妇,早饭还是他做的。
做饭的时候傻柱:“等回门子我请假、”
“抽屉里的前钱是咱们家的存款,不过不多。”
“我的粮本还有老太太的都在里面,往后这些你操持。”
“雨水跟李抗战他们你也知道,家里的酒肉几乎都是他们买的,而且他们也拿粮食。”
“老太太的是五保户,除了定量每个月还有补助······”
傻柱絮絮叨叨跟大兰子交代着。
大兰子也认真的听着,记着。
“至于我爹,等他上了班去街道办一下手续,定量什么的也就都有了。”
大兰子:“可我是乡下户口,我没定量。”
“往后咱们孩子也都跟着母亲户口,咋办?”
傻柱:“放心吧,我工资不低,再说厨子家里什么时候短过嘴,缺过吃的。”
“你就可劲生吧。”
“白天我不在家,你无聊就听收音机,中午给老太太做顿饭。”
聋老太太上了年纪觉少,第一个来了傻柱家里。
“乖孙啊。”
“老太太,您早啊!”
何大清这边也醒了,跑来中院:“柱子,洗漱用品呢?”
傻柱:“你先用我的吧,白天你自己出去买去。”
何大清:“你给我买。”
何雨水也醒了,现是给李抗美编小辫然后洗漱,接着是去喊醒李抗战。
李抗战耍赖,不愿意起来,亲了又亲才像个大老爷似得,被何雨水给穿上衣裳。
何雨水:“今天还去登记吗?”
李抗战:“昨天就那么一说,你马上就毕业了。”
“等你毕业吧,还特意请假。”
“昨天不是说你同学要来家里吗?”
“可能是我哥昨天娶媳妇,她没好意思来吧。”
这个傻雨水啊,人家是不想随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