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气的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傻柱扒开人群:“许大茂你姥姥。”
易中海跟李抗战同时喊道:“住手。”
易中海:“柱子,你先忍忍。”
李抗战就没那么温柔了:“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它一口?”
“跟个畜生较什么劲。”
“跌份。”
傻柱恶狠狠的看着许大茂:“你给我等着,这顿打我给你记着。”
许大茂虽然心里害怕,但表面上还是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他许大茂输人不输阵。
易中海:“既然有不同意见,人也齐,那就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坐在他们那张木桌前。
“抗战,你上前面来跟大家说说怎么回事。”
李抗战背着手,叼着烟:“既然开全院大会,那么丑话我说在前面,要是证明最后我是被冤枉的,可得按照院子里的规矩来,赔偿我,不然这事没完。”
李抗战指着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污蔑我。”
“具体经过,我就不说了,让三大爷家的阎解睇告诉大家。”
阎埠贵没想到这里面,怎么还有自家女儿的事呢?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看着阎解睇:“李抗战让你说,那你就说说吧。”
阎解睇来到人前,还很有礼貌的给大家鞠一躬。
“我们跟李抗美在院子里玩,李抗美考试得第一,老师奖励了她小红花·······”
“棒埂带着小当来了,我们大家都不想跟他玩,因为他是小偷·······”
“棒埂抢了李抗美的小红花扔在地上,用鞋底反复碾压,这个时候抗战哥来了······”
“棒埂被李抗美给揍了,就是这样。”
阎解睇说完事情经过之后,贾张氏猛然喊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家棒埂一个男孩子,怎么会打不过一个小丫头。”
“一点是李抗战打的,阎解睇你撒谎。”
“李抗战,你要不陪我们棒埂医药费,我就去告你。”
周围的邻居窃窃私语。
“没想到李抗美柔柔弱弱的,竟然能打得过小猪羔子一般的棒埂。”
“我看不见得,这事有些蹊跷啊。”
说什么的都有。
李抗战:“事实胜于雄辩,让我妹妹跟棒埂再打一场不就行了。”
“对,让他们再打一次,就知道是谁说谎了。”
秦淮茹偷偷的问棒埂:“棒埂,告诉妈妈,阎解睇说的是不是真的。”
棒埂羞愧的点点头:“妈,我没打过一个丫头片子。”
“我相信阎解睇说的了,不用打了。”
开玩笑,秦淮茹哪能让自己儿子,再被人打一次,当众羞辱。
贾张氏呵斥:“秦淮茹,你到底是那伙的,被打的是你儿子。”
秦淮茹:“妈,我相信李抗战不会跟一个孩子动手,我也相信阎解睇说的。”
秦淮茹这是想把损失降到最低,不然闹下去肯定是自家吃亏。
可是贾张氏依旧看不透啊。
秦淮茹不得不小声告诉贾张氏真相:“妈,别闹了,棒埂承认了,阎解睇说的没错。”
贾张氏是什么人?没理辩三分的人,泼妇的代言人。
“就算不是李抗战打的,也是他妹妹李抗美打的,打了人总得赔偿吧。”
贾张氏突然脱下了棒埂的裤子:“你们看,棒埂的小唧唧都被踢肿了。”
棒埂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羞的提上裤子就跑了。
秦淮茹:“抗战,你也不缺钱,就随便赔偿一点吧。”
刘海中:“李抗战你现在都是干部了,工资那么高,你就随便赔给贾家几块钱吧。”
李抗战冷冷的笑着:“一大爷,三大爷,您二位的意思呢?”
易中海一看李抗战的这个笑容,就知道,这小子没憋好屁。
“这事我看还是听大家的吧。”
易中海表示,自己不管了。
阎埠贵狡猾如狐:“我是三大爷,这事轮不到我做主。”
李抗战笑了,他笑的很开心,很张狂。
“刘海中啊,刘海中,你tmd就是个糊涂蛋。”
“就你这样脑满肠肥,满脑子大便的人,还梦想着当干部?一个管事的大爷你都当不好,你哪来的脸呢?”
“你自己家还都是乱麻一团,就你这狗屁不如的样,我看你这二大爷也不用当下去了。”
刘海中气的指着他:“李抗战,你目无长辈,无法无天。”
“长辈,你是谁的长辈,给你脸叫你一声二大爷,不给你脸你就是老刘,甚至是老狗。”
李抗战用冰冷的目光,扫视着所有人:“我提醒你们,以前棒埂欺负我妹妹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说的?”
“你们口口声声说,小孩子打架稀松平常,你们小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大人不能参与。”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得了健忘症,就去医院看病。”
李抗战又把枪口对准刘海中:“就你这不分青红皂白,处事不公的人,我提议。”
“我提议,罢免刘海中的二大爷,一个连自己家都管理不好的人,有什么资格当院里的二大爷。”
刘海中记得一脑门汗:“李抗战,你有什么资格罢免我?”
李抗战冷笑道:“我是没资格,但要是全院有一半人的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