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过户成功后,三人约定了三天的腾房期限,随后白敬业先行离开。刘光齐则是跟着朱文山来到了朱家,原本活蹦乱跳的小家伙,此时正蔫了吧唧的把在床上。
“这都长这么大了,难怪会疼,你们等一下我回去拿下东西。”
看着墩子屁股上的银元大小的疖子,刘光齐皱了皱眉头,这个病说好治也好治,说不好治有不好治,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因为它死的人也不是没有。
就比如明朝开国名将徐达,就是死于背痈,背痈就是背上长了一个火疖子,这东西里面全都是金黄色葡萄球菌,一旦感染后果很麻烦,如果是糖尿病人那就更麻烦了,那整个身子几乎是一块培养皿。
“趴好了,可能会有点疼。”
很快刘光齐就从家里拿来了自己的位置手术装备。这些东西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很难弄,但是对于刘光齐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四合院里别的不多,就是钳工多,而且都是高级钳工,要按级别说最少都在六级以上,别看刘海中是个段工,但是钳工人家也会。几个人按照刘光齐给的图纸,用了一个中午的功夫就把这套工具给做出来。
“墩子,可能会有点疼啊,你忍着点,不行的话就找个东西咬着。”
因为没有麻药,刘光齐只能生剌。动手之前刘光齐特意叮嘱了一句,然后在疖子上抹上自制的碘伏,随后拿起一把锋利到手术刀在疖子上剌开了一个口子,这个过程并不是痛,反而是轻轻凉凉。
口子剌开后,刘光齐捏着家疖子周围的人皮肤用力一挤,瞬间一股像牙膏一样的脓液从伤口了喷了出来,闻起来虽然有点臭,但是看起来真的解压极了。
挤完之后就刘光齐拿生理盐水冲洗了一下确保里面脓液已经挤干净后,重头戏来了,刘光齐一只手拿起镊子夹住疖子里面的组织,另一只手拿起手术刀开始慢慢分离。
“啊,啊”
一开始还表现的很澹定的墩子,此时再也绷不住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身子也忍不住颤抖起来,看到一旁的朱母都忍不住掉起了眼泪。
“按住他。”
对于墩子的惨叫刘光齐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给朱文山下达了一个命令,然后继续分离。
索性刘光齐的技术不错,虽然已经两年没有拿起手术刀,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刘光齐的发挥,没一会儿就将里面的组织清理干净。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把纱布卷成小栓塞进伤口,然后再在外面盖一层纱布,贴上医用的布胶带就行了。
随后刘光齐又给开了一点中药,没办法西药太贵了,不是富贵人家根本用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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