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问何雨水详细,何雨水也不是特别清楚,就是听人说起来这件事。
“看来我明天得专门找刘良成师傅问一问。”
何雨柱微微摇头:“这不是乱来吗……一个做菜的地方,还是国宾级别饭店,居然也能出这种事。”
“谁说不是呢?你以前还是在这里面学艺,当初咱爸——”
何雨水说到这里,不说了。
对何大清半道里抛下兄妹俩,直接跑到河间府去,每次提起都是一个很败兴的话题。
说来也巧,何雨水今天因为丰泽园提起何大清,今天又有一个人提起何大清。
何雨柱回家没过一会儿,易中海下班回来,看见何雨水来了,立刻想起什么事情,连忙跑回家去。
“雨水今天来了!”
“正好,有段时间了,我老想跟雨柱说一件事,雨水来了,正好说的更清楚。”
易中海说着话,打开手里一块布,布里面包着几十张十元钞票。
“易大爷,您这是干什么啊?”何雨水问道。
秦京茹也十分惊讶:“对啊,易大爷,您这平白无故拿几百块钱出来干什么?”
易中海解释道:“这可不是平白无故拿的,是本来就属于何雨柱跟何雨水的。”
说着话,他看向何雨柱、何雨水:“你们父亲何大清刚走那几年,每个月给你们五块钱生活费;当时你们年纪小,原来的时候没记性,每个月也都是我给你们领的。”
“五块钱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饿不死你们,也吃不太饱;当时我是给你们补贴着,帮你们过了些日子,所以领钱这件事就一直落在我身上。”
“后来呢,雨柱开始在轧钢厂食堂工作,手头上宽裕了不少。”
“这一宽裕,雨柱那二愣子脾气就犯了,有一回拉着我喝酒,之后就跟我说,自己能赚钱养活自己,供养妹妹,不稀罕要何大清的钱,让我写信给何大清,老死不相往来!”
何雨水听到这里,“扑哧”一声掩嘴笑了。
“这是我那个傻柱哥哥能干出来的事情!”
易中海摇头:“这哪是写信啊,这还是伤心何大清出走,也是告诉何大清自己有本事了!”
“但这不是个正经主意,我就没听雨柱的赌气酒话,何大清出钱养你们,那是应该的,写信绝交只能是赌气。”
“从那时候到现在,何大清每月打来的钱,我全都给你们收着;他每个月打过来五块钱,我现在给你们存了总共六百多近七百,今天都拿过来了。”
何雨柱看向易中海:“易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呢?”
易中海说道:“雨柱,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眼看着你和雨水都已经成家,这个钱你们也该拿出来用了。”
“你们兄妹两个商量着办。”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们都十岁了,跟你们父亲何大清的关系,也不该由我这个外人在中间代办,以后写信啊,收钱啊这种事,我就不参与了。”
“毕竟,我是越老越湖涂,什么事都拿不出手;雨柱你现在头脑好用,年轻力壮的,说什么做什么,都得比我强得多!”
易中海说完之后,把何大清现在在河间府那边的地址都告诉何雨柱,还有每个月的汇款通知单,让何雨柱注意领取。
说完之后,易中海也没有多停留,便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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