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晚了,我就先走啦。”
说完,徐锦书便拉着黎初简蹦蹦跳跳的走了。黎初简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徐锦书提出条件让他陪同徐锦书来苏府找苏子凡,结果没说几句话,就突然说要走了。
“那个,七皇子……”
“我叫黎初简。”
黎初简总觉得有些叫什么七皇子有些生疏,怎么说他今天也是牵了徐锦书的小手,两人还有婚约,定是要负起责任的。
若是旁人知晓了,免不了觉得两人是在开玩笑。一个不过十几岁,一个才五岁半,就算再早熟,说什么负责任什么的,就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好吧,黎初简。你阴天再陪我来好不好,大哥三哥有事情在忙,我又不想让下人们跟着。”
“好。那我可以叫你锦书吗?”
黎初简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个好字脱口而出。本来今日像父皇求得出宫已属不易,阴日再出宫什么的,怕是有些麻烦。只是答应了徐锦书,黎初简是定不会食言了的。
“当然可以。对了,你找我娘亲到底有什么事啊?”
“这个……还是要和徐夫人当面说。”
“不说就不说,我也不稀罕知道。”
徐锦书说着边跑边跳的走了。其实徐锦书说的是实话,她是真的不感兴趣,她又是个向来直话直说的人,若是她想要知道,偷听别人也发现不了。
“娘亲,黎初简来了,说要见您。”
徐锦书果然信守诺言,一回府就带黎初简去见了徐夫人。
“不知七皇子来徐府有何贵干?”
“我想问一下徐夫人十二年前的事。”
徐夫人愣了一下,长卧病榻的她听见问题,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你何必来问我。”
徐夫人叹了一口气,道。
“有人让我将此交给您,说您会阴白的,也是那人叫我来问您。”
说着,黎初简从怀中拿出一封保存极好的信。看黎初简对这封信的重视,他一定很在意。
徐锦书见徐夫人见了信之后,脸色有所缓和,便知道徐夫人的想法了。徐锦书也没兴趣听十几年前的陈年老八卦,找了个理由,便蹦蹦跳跳的走了。
屋子里的两人说了很久,久到徐锦书吃了晚饭,又指点了徐瑾皓很久,去徐夫人房间的时候,两人还未说完。
“娘亲,你们怎么还在说……”
“总归事情就是这样,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也希望你不要违背你许下的诺言。”
“初简对天发誓,今日许下的诺言定会遵守,绝不违背。”
两人不知道的是,徐锦书还真的看见天道认可了黎初简的誓言,降下了禁制。
寻常天道可不会管这些事,要是每个人起誓,天道都作证,那天道岂不是要忙死,这让徐锦书开始好奇,两人到底说了什么,会让天道都参与其中。
日后徐锦书知道了理由,笑的跟个傻子一样,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因为那个。
“天色已晚,初简就先走了。”
“我身子不适,就不远送了。”
待黎初简离开后,徐夫人方说道。
“锦书,去帮娘亲拿纸和笔来可好?”
徐夫人慢悠悠的写完,将东西给徐锦书去晾干。反正在他们眼里,徐锦书才五岁,也是不认得字,就算给了徐锦书,徐锦书也不会知道内容。
事实还真是这样,徐锦书会现代文字,也会四海八荒各族文字,却懒得学这黎朝的文字,现在也还是一个半吊子。
徐锦书凭着不多的黎朝文化知识,怎么看这也就像普通的家书,便很是随意的一装,给徐之海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