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实在是对不起！”看见上丹寒这副样子，颜晓灵一脸抱歉。

也许是一个人住习惯的缘故，一睁眼就见到上丹寒，本能的，她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没事。”上丹寒头也没转。他就纳闷了，面具被洞穿了也没感到痛，颜晓灵这一把巴掌下来，被打的位置到现在他还感到发麻。

“真的？”不放心，颜晓灵又问了一句，语气中净是关心。

妹子都这么问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有事这个也要说没事。转过头来，上丹寒强行挤出一丝笑容“真的。”

“既然没事的话，那你让我坐在你肩膀上好不好？”

“……”停下脚步，上丹寒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你说什么？！”

也不管上丹寒同不同意，毫无顾忌的，颜晓灵紧紧抱着上丹寒右手臂，从原地一跳就开始往上爬。

“喂喂，你干什么，赶紧下来。”颜晓灵连声招呼就不打就开始爬，这让上丹寒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甩起手臂，还好及时反应过来，这才没让颜晓灵被甩飞出去。而也是这一伙的功夫，颜晓灵已经是爬到了一半。

“我上辈子欠你的。”叹了一口气，上丹寒半跪，然后用手将颜晓灵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哇——”坐到上丹寒的肩膀上颜晓灵露出开心的表情，“上面的景色不错诶。”

“那你可坐稳了。”似乎是被颜晓灵的心情感染，上丹寒现在的心情也相当不错，

“嗯！”两腿前后晃动，颜晓灵看了一眼上丹寒，然后左手抱住了上丹寒的脖子，脑袋靠在上丹寒的面具上，右手高高举起，“走喽！”

……

穿过街道小巷，经过一个小时后，上丹寒和颜晓灵来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你确定是这里？”眼前看着前方，虽然知道眼前的就是空座第一高中，但是上丹寒还是问道。

眼前景色和他印象中的空座第一高中完全不一样，甚至是联想也不能。

这种不一样，并不是和印象中有所差距，而是定义上的完全不同。

上丹寒的印象中，空座第一高中是一座高校，而眼前的只能称为废墟，若不是看到一块铭有‘空座第一高中’字样的牌子，他都怀疑颜晓灵是不是搞错地方了。

“嗯！”同样看着眼前的瓦砾，颜晓灵的手，抱着上丹寒更紧了一些。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着残败不堪，空座第一高中，上丹寒喃喃到。

现在，空座第一高中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到处是崩塌的墙壁，好像经受了地震的摧残一般。

略做思考，上丹寒带着颜晓灵就往废墟里走去，看看能不能知道些什么。

空座第一高中变成废墟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走在废墟上，映入上丹寒眼中的，除了一块块的钢筋水泥之外，还有着显眼的红色。那是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事情过去那么久，搜救行动也应该早就结束了，所以上丹寒也无法知道在这次事件中有多少人遇难。但从遍布周围的血迹来看，定然不会少。

站在都是生命的立场上，眼前的一幕让上丹寒心情变得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