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心虚道：“这个，利用【巨龙之魂】击杀耐萨里奥，耗费了你……很多的力量？”

诺兹多姆嘴角一扬：“你果然‘熟知’艾泽拉斯过去和未来的一切‘历史’，穿越者【麦当肯】！”

麦当肯吓得小心肝都快飞出胸膛了：“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某人下意识地把否认三连也丢出来了。

对面那双青铜色的竖瞳，仿佛看透了穿越者的灵魂与记忆。青铜龙王嘴角的上翘更明显了：“按照原来的‘历史’，我应该跟其它几位龙王一样，耗光泰坦赐予的所有力量，随着时光流逝，渐渐变成普通的巨龙。不是么？”

“……”

麦当肯保持沉默又如何？

还不让龙王自问自答了？

“可惜啊！原本应该顶替黑龙王的萨尔没有出现，参与仪式的反而变成了一条拥有纯正血脉的真正龙王。这让五位龙王的消耗远比‘原来的历史’要小。所以我还保有一定的神力，这是否让你麦当肯失望了？”

难得诺兹多姆这条谜语龙开诚布公地打开话匣子，不过这表现，反而让某穿越者脸上有個大写的【害怕.jpg】！

既然名字叫麦当怂，那肯定是关键时刻该从心就从心。

人家龙王还有时空神力，倘若要抹杀某穿越者或者将其赶出艾泽拉斯，那麦当肯是真的一点反抗力都没。

就在某人的心跳直奔每分钟300跳的当口，诺兹多姆突然噗呲一笑：“有本事把世界线搞得天翻地覆，就没胆子承认？”

麦当肯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大着胆子：“你真的不处理我？”

“你这个【时空的错乱根源】我是不想管啦！”

不想管，不等于管不了。

这当中差别大了去。

麦当肯眯着眼：“为什么？”

“从拥有时空力量的第一天开始，就看到自己终末那天。数万年翻来覆去看同样的东西，恪守同样的职责，其实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这怪不得我的同胞、我的子嗣、或者另一个‘我’因此疯掉，成为永恒之龙，甚至回到过去讨伐那个一成不变的‘我’！”

“……”

“我不光可以看到这世界其它的我，我还能看到其它世界的我。看着无数个我都守着同样的命运，走向终末，那种感觉，外人是不可能体会到的。”说到这里，诺兹多姆一招手，一套以沙子打造的桌椅凭空出现，他悠然地坐下了：“幸好，在亿亿万万个我当中，有一个做出了其它‘我’所不敢做出的选择。”

“什么选择？”

“他放任了一个跟你一样来自地球、名叫杜克的年轻人。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产生出一个出乎所有【诺兹多姆】意料的美好艾泽拉斯。那个艾泽拉斯成功挺过了所有毁灭灾难，最终走向了一个和平的未来。我们将那个艾泽拉斯平行世界命名为《暴风法神》世界。”

麦当肯眼皮狂跳。

他早就知道这世上穿越者不知他一个，就不知这算不算世界线收束了。其实王总也跟他提过一嘴，说知道有个叫杜克的也是艾泽拉斯平行世界出身，后来在银河秩序议会里高升了，混了个位高权重还特么事不多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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