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就坐在沙发上,絮絮叨叨说着自己和许梁州自高中认识以来走过的点点滴滴,故事的开始是真实的,后来的走向却是她编的。
这段婚姻围城,她从选择进来的那天开始,就没有了可以脱离的机会。
怨得了谁?只能怪自己目不识人。
登机当天,伦敦下了大雨,也不知是不是受天气影响的缘故,单单的感觉到胸口闷闷的,不是很舒服,脸色泛白,她强忍着不适上了飞机。
整个飞行的旅程,她都是睡过去的,眼睛睁不开,不是因为困,而是身体真的不舒服。
这种感觉是从她一把火烧了卧室那天之后就有的。
说起来,许梁州对她严防死守、恩威并重也还是因为她放火的事。
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人呢?
再最惨重的那几天里,她真的快崩溃了,许梁州收了所有有可能使她受到伤害的工具,唯独忘了打火机。
现在回想起来,她那会子当真是被逼的不行了。
从书房的书架上拿了几本书,纸张燃烧起来的速度飞快,一下子就点着了,她坐在地上,一边烧一边哭,她把门从里面反锁了,她知道,一旦烧起来,门外的那群保镖很快就会有所察觉。
火势蔓延开来,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被烟呛得快昏过去,保镖训练有素,几人合力片刻之间就一脚将门锁给踹坏了,冲进去赶紧把人给弄了出来,不过当时的她已经昏了过去。
单单的脑海里还清楚的印着那天医院醒过来时,许梁州的神色,那双眼睛的里愤怒、谴责,只多不少。
她的手上还输着液,她笑的无害单纯,“我原来没死啊。”
他掐着她的下巴,发了狠道:“想都别想离开我。”
单单直视他,“我这样活着,还真不如死了,你到底要我的什么呢?我的人我的心不早就都有了吗?许梁州你就是太贪心了。”
“我要你的全部。”最后他说。“你是我一个人的。”
医院病房外的守卫人员只多不少,从那时起,她就真的在盼望死的那天。
下飞机时,单单还是睡着的,许梁州问空姐要了个毛毯,给人裹上抱在自己的怀里下了飞机,许家的司机早早就在机场外等着。
许梁州上车之后,免不得又吩咐司机把车开的稳一些,不要将人给弄醒了。
车子开进许宅,单单就醒过来了,只是胸口还闷的厉害,头还晕,她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但她下意识的就不想跟许梁州说
许家老宅灯火通明,许茗和席竟坐在沙发的两端,许茗全程黑着脸,席竟倒是不慌不忙的。
许梁州牵着她的手进去,面对这个姐姐,他才会表露出已经消失许久的流氓痞气,“大姐,一把年纪的人怎么还跟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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