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嘴角一勾笑道:“我家那位想要一个孩子,只是我这肚子颇为不争气。还请姑娘替我好好看看。”
若不是因为她会医术,这一刻也不是这般见面,她隐隐一笑,好在她的命自己迟早都要取走的。
若能为自己治病,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往后再取她性命也不迟。
“姑娘这就为难我了,我虽不晓姑娘从何处知晓我会替人诊断看病,可这久久不孕的我倒是不会。只能看些轻微的伤寒之症。”她笑着上前坐到圆凳上,伸手替她号脉。
无论脉象如何,她的神情都一如既往的平静,让人看不出手下所诊如何。
她看着轻纱蔓蔓的纱沿,微风吹来淡淡清香,何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露想容,她笑了笑,收回自己的手,拿着锦帕擦了擦。
“姑娘怕是无法生育。”落下一句话,起声拿起补药欲出门离去。
那人一举手,俩个彪悍大汉便阻拦她的去处。
“姑娘这是何意?”
露想容起身走至身旁看着她挺立的姿态,沉静的眼眸,波澜不惊的态度,笑了笑道。
“姑娘走的未免急了些许,尽说奇然,并不说其所以然。”
“是吗?姑娘想知真相。”她眉头一挑上下打量着暗自徐香的露想容。
以前倒真是不曾这么注意过,如今隐隐约约闻着,坐实有些不正常。
“自然,有病看医寻得就是解惑,何以只寻个源由,而惑不解,此乃非看病也。我乃诚信诚意向你寻医,大家都是女子姑娘不妨直说要如何医治。”
亿锦见自己走不出这大门,也就不走,往后走又重新坐回圆凳上。
重新拿了杯子给自己倒了茶,不紧不慢缓缓开口到:“我只是不知姑娘何以在麝香里浸泡。茯苓,白芷皆乃清凉之物,而姑娘身上的另一味药确实大火燥热之药,又配有麝香,燃情也。你家之人居然想要孩子,断无需你燃情,我想是姑娘不想要孩子,才会让麝香之物浸透肌肤深入五脏六腑。”
想容虽知晓她医术不错,错不想医术如此精湛说的分毫不差。吓得她脚下一软不知是继续看还是直接将其杀死。
“可有解。”
亿锦隐约感觉轻纱下的杀气,略蹙眉头淡淡一笑,沉眸一转落在她萧长的身形之下。
“有”良久她才落出这么一个字,知己知彼方能做持久周旋战。
记得她是皇后推荐给皇上的,想来她宁愿在麝香之处浸泡,又燃情魅惑君王,若没有皇后的首肯。为了争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俩人连手保盛宠不衰。好在皇上也没有让她们失望。
“何解”她的语气有些迫不及待。
“首先,这麝香是断不能再用了,虽活血的良药但对你你来说却不适合。”她说着,总要寻些明目,就算不用,她这身子也不能再生育。
为了一时恩宠,断了往后的倚靠,值得吗?
“这……”露想容若有所思,一时间竟不敢回答。
“姑娘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医者解惑,姑娘不妨说与我听听,我与姑娘素不相识,姑娘不必怕我会将此事告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