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皇后逼她不能做什么,为什么跟弘历有关,难道是想用弘历威胁锦儿。
四爷的手放密密麻麻的医书上,微风带动着亿锦的长发。
他笑着握在手中,迷人的微笑落在亿锦脸上,笑得灿烂,在亿锦眼中以为皇上又犯傻了。
她呵护的摸了摸四爷的头,点了点头给了鼓励便坐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又翻起医书来。
他来迟了,见她不依不挠誓不罢休拼命的找法子,眼底不由一湿,他来晚了。
就这样静静的陪在她身边,听风声呼啸,望星河鎏金,这一刻是那么的美好又安适。
待夜深人静这个因为抵不住困意的女子趴在案桌上睡了过去,手里还指着医书上的某一行字。嘴里呢喃着四爷。
又瘦了,那日他就发现她瘦了,只是没有今日这么真切心疼。
……
四爷神神色凝重的坐在养心殿龙椅上有些不耐烦,对于亿锦与元儿还有皇后的事,如今也该有个了结。
他的女人除了自己谁也没有资格欺负暗算她,而如今确实更加没有机会了。因为他不会给任何人机会。
“请皇后过来。”苏培盛见皇上命令着才要喳一声,又见皇帝道:“将柳如云叫来。”
“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柳如云行礼着。
“起来吧!”四爷定睛的看了一眼柳如云,以前他也时常见到这个奴才,如今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朕派人查过你,你与谦妃是何关系。”他不想试探,直奔主题。
柳如云不想皇上会提到谦妃娘娘,便道:“回皇上不过是主子与奴才的关系。”
“是吗?记得你以前侍卫,伸手不错,为什么要做公公。”皇上问着。
柳如云顿了顿正要回答见四爷起身又继续问道:“朕不过是好奇,看来你与谦妃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么说你守着熹贵妃是因为愧疚吗?”
“奴才……奴才不过是碰巧。”他不能承认。说与熹贵妃有意思,对熹贵妃名声不好。
“朕也这么觉得,她那么明媚的女子,其实你们这些人可以仰望的。”四爷道,低沉威严对柳如云下了命令。
柳如云细细听着,与自己起先所想大不相同。
“往后朕你就是钟粹宫的太监总管,她就是你要守的主子,朕决不允许有人碰她一根头发丝。”
“谢皇上重赏。”
“无需谢朕,朕不过是在你之前还没找到一个更何事的奴才而已。”
“好好管住自己的眼睛,既然为了谦妃就该禀着恕罪的态度。”
“喳……”
“只是皇上,冷宫潮湿,眼见就是冬日了,娘娘她实在不宜继续住下去。”柳如云禀报着。
“做好一个太监的职责,有些事朕早有打算。”
“是……”柳如云暗想,这皇上一点也不傻憨啊!
……
皇后来了,手里拿着丹药,见皇上越发憨傻便越发的有恃无恐。
“皇上是不是头疼,是不是四肢无力。臣妾今日去请了张天师,张天师说秋季是个大补好季节,是以臣妾便向他讨要了好秘方。去了丹药给皇上大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