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在家中否?”
门外有传唤声,绿珠打开门发现乃是宫中之人立刻将人迎了进来。
并在堂中喊道:“郎君,宫中来人了!”
在书斋的杨秉正在备课,太子来府中的时间并没有规律,不过他需要提前将所讲的课程都备好。
听见了绿珠的声音他连忙起身,他明白这大抵是学士院的成绩出来了,所以宫里才会来人。
所来的自然不是宫中内宦,而是閤门司中的官员他身后还有小吏随行。
这閤门司最早创建于唐朝,閤原意是指皇帝上朝的宫殿,宫殿东西两侧有门,称为閤门,是百官进入宫殿上朝参政的必经之路。
为了上朝维持秩序,维护朝廷形象才有了这个一个机构,而如今大宋多是沿袭前朝制度,不过不同于前唐多是宦官担任,在宋朝閤门司的官员多由武官担任。
这同样也是笼络武官人心的一個手段,这官职也并无不实权,所以并不担心篡权的行为,仅仅只是荣誉象征而已。
只见此人拿出了敕令,朗声念道:“敕具杨秉,温文得於天纵,孝友因於自然,符采昭融,器业英远,爰膺锡社,实寄维城,懿河间之不群,慕东平之最乐……”
“秘阁修撰杨秉直集昭文馆,见判太常寺礼院事,太子舍人!”
秘阁修撰乃是从六品,而昭文馆乃是高品这馆阁乃是清贵的头衔,他如此的职务也有变化了,从太常寺奉礼郎变为了判太常寺礼院事,兼秘阁修撰从六品。
这判太常寺礼院事并无职衔,乃是带职官员充任。
从今日方才是真正步入馆阁,而这閤门司的官员在客套几句后,便带着身后的小吏离开了府邸。
杨秉可谓是风光无限,可以说作为东京之中最为炙手可热的年轻官员。
年仅十八岁便状元及第,如今又不过一年又升入馆阁,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将来这位状元郎将一路升任中枢。
其中不乏嫉妒者,可更多的是钦佩这样的高度已经和那些士子不是同一阶级了。
当初杨秉之才名扬东京的时候,尚且可以对其品头论足,可如今却多是仰望的姿态。
大宋不乏神童,所以对于杨秉这样的年轻俊彦不乏包容。
……
顾千帆的手段自然非常人,得知画在欧阳旭手中,便一边派人追向西京,而另一伙人将欧阳旭身边老仆德叔关入了司狱的地牢中。
相比赵盼儿的一介弱质女子,德叔的表现更为不堪。
陈廉带人亲自将人关入了地牢之中,在见到顾千帆的那一刻栗栗危惧。
他作为欧阳旭身边老仆兼管家,对于京中的大小事务都有做过了解。
而其中令人谈虎色变的便是皇城司的活阎罗顾千帆了,他见顾千帆一步步向自己走来,还未逼问下面就已经一阵潮湿。
以至于一旁的陈廉都捂住口鼻,嫌恶的说道:“腌臢货,可真是让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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