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吏员身后的衙役趁此时机也准备将那几名村民给抓住,以免在县衙内上官来到时斥责他们无能!
那些年轻村民的家人想要拦住那些衙役,一位身形瘦削的女子,粗钗罗裙的女子本想拉开那被压在地上的丈夫。
所迎来的便是那衙役的狠狠一脚,一声痛苦哀嚎声便摔倒在了地上。
其他的村民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闹事的村民被束缚住双手押着跪倒在地上,等待着县衙上官到来的处置。
那些老弱妇孺皆是一脸惊恐畏惧之色,这村里的水灾毁了庄稼,没有了赖以生存的农田,冲毁了民居成了一群无业可依无家可归的游民了。
还要遭遇官府如此的对待,远处的杨秉来了众人跟前,那些百姓认不清官袍也不知道这些人身份。
只知道是县衙大官到来了,那吏员呵斥道:“在此地还哭闹什么劲,知县当面还不快快行礼!”
杨秉能够听见的耳畔都是老幼妇孺的哭喊声,此刻只听见伴随着呜咽声高呼冤枉。
他们面朝这位与他们父亲相若,与他们孩子年纪一般大的杨秉方向叩首。
这百姓鸣冤的场面,使得此刻的杨秉面无表情,那肃然冷冽得模样是以往的他不曾有过的。
以往身居东京时,了解这百姓疾苦都是从书中他人口中得知,所见到的都是歌舞升平的盛世光景。
与知己好友畅谈经义史集,未来抱负和理想,可是此时的他没有了以往的儒雅谦和的样子,此刻在他的身上已经有了身为一地亲民官的威严气度。
这些衙役还有吏员大多都是服装较为简单,衣裾较短,衣袖较窄,戴的多是交脚幞头,只有其中刚刚高呼的吏员不同,他头顶的幞头也有所不同!
是硬胎硬脚的一种帽子,此刻来到了杨秉面前禀告说道:“如今闹事的村民,已经统统被小的拿下,哪里劳烦知县亲身前来!”
他那谦恭的姿态哪里还有刚刚在那老幼妇孺那幅跋扈张扬的姿态,像是在邀功似的的谄笑着。
一旁的江曲挤出了一个笑容说着:“这绥德县番,羌等熟户与宋人混居缺少教化,所以民风甚劣,此事交由下官和韩县丞处理便好。”
在他看来以杨秉没有处理政事的经验,自己这个时候应当给予台阶,将此事揽下方才最佳。
不过在江曲话刚刚出口,不远处下马的韩遂就心中暗道他愚蠢。
果然下一刻杨秉怒目横眉道:“江主簿莫非这亲民之事你也要接替本官,要不要我上奏朝廷让江主簿接替本官之职!”
说完还不等江曲辩解就打断了对方的话语,转过身严声呵斥道:“自即日起,绥德县只有大宋百姓,没有其他旁的称呼!若是再有违背,以藐视朝廷法度之罪论处!”
那刚刚还一副谄媚姿态的吏员,一下子吓得一头伏地不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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