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闭着眼的杨秉此刻却是一把握住了赵盼儿的手,笑着说:“难不成趁着为夫饮醉了酒,就要下歹手不成?”
说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床榻大红色的被子十分的软和。
贴的如此之近,彼此的气息清晰可闻杨秉就这么看着那一张肤如凝脂白皙的面颊染上了层浅浅红霞。
赵盼儿也不示弱,笑吟吟的说道:“对呀,这夫为妻纲,妇唱夫随以后需要听我的地方可多了,杨郎啊,杨郎如今你可是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以后可是要处处忍让着我了!”
她故意如此说就是为了回击杨秉,看着她那一幅计谋得逞的样子,杨秉的脸贴的更近了几分。
甚至对方身上的幽香也是直入鼻腔之中,在酒精还有气氛的渲染之下,他再也忍受不住亲在了红唇上。
良久以后唇分,她此刻神采焕然,皓腕如霜雪,肌肤如凝脂轻咬着下唇说:“官人!”
声音更轻,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杨秉褪下了身上的衣裳,缓缓为她将发钗除下,两人口唇再次相合两人身后的床幔也随之散了下来。
门外的女使将门合上守在了门外,外面灯火通明里面烛火高燃。
褪去了鞋袜,发簪彻底除去后发髻散去头发彻底的散开了。
在赵盼儿的一声惊呼声下,两人拥在了红色的被褥之中。
……
到了后半夜,外面的气温骤降不过屋里的炭炉正旺,并不感觉到寒冷。
到了次日天也放晴褪去了寒意,料峭寒风都消散而去。
已经能够听见外面环廊之上下人走动的声音了,杨秉此刻也是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杨秉将她揽在怀中,软玉在怀此刻颇有些**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赵盼儿实际早就醒了,只是看着他睡得真香不好打扰他。
见他醒了过来也就从床榻之上起来了,来到了梳妆台上拿出了一根簪子给自己戴上,笑意盈盈。
这根簪子是当初杨秉来到延州之时的路上,为他戴上的。
待杨秉推开门后,环廊上的婢女和婆子才忙活了起来。
一位约莫四十岁的婆子将床榻上的白绫收拾了起来,笑吟吟的来到了赵盼儿的跟前。
她乃是过来人了,家中的孩子如今都已经长大了,看着这新娘子面色红润自然知晓这房事和谐。
将白绸收拾好后,便服侍起了赵盼儿的梳妆。
如今杨秉孤身在延州,父母双亲都不在身侧,所以自然没有拜双亲的这个流程了。
他在心中感叹着,他们这场婚礼也算是违背世俗了,若是家中双亲知晓自然也是少不了一番责怪了。
杨秉起身收拾好了,笑着看向赵盼儿说道:“新妇便在家中多多歇息!”
说着看向一旁的婆子说道:“徐妈你便服侍着夫人,家中的一应大小之事也不要让她再忙活了!”
赵盼儿看向他娇嗔的翻了一个白眼,不过在下人面前她一向不会让杨秉失了面子。
如今婚事结束了他便要去往县衙了,在中庭正瞧见正在吩咐下人收拾院子的绿珠。
从最初的冒失竟然也多了一些稳重,看见杨秉后也是喜笑颜开说道:“郎君今日怎么不多睡会,是不是下人吵到您了!”
他不理会她的打趣,问道:“怎么不见青荷?”
绿珠解释道:“青荷姐,正在清点贺礼,郎君和夫人都睡着,这事也不能交予旁人!”
如今的杨秉倒是舍了马车,为了增加骑马的熟练度,都是骑马通行。
这绥德城是有官道的,所以不用担心会有马匹践踏百姓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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