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仰着头看着他说:“你在纸上写了什么?”
她语气有些好奇有些狐疑杨秉到底在纸上会写什么东西,而杨秉只是笑而不语。
可她执拗的想要得到答案,有些撒娇的语气娇滴滴的说:“杨郎,你就告诉我嘛!”
说完面色一下子氤氲起来,显然这样的语气平日里她也很少显露。
而杨秉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温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他享受这每一刻的空闲时刻,能够只要与身边的人儿在一起。
远处的沙弥双手合十微微颌首说道:“施主,还请这边请!”
赵盼儿眼神惊诧的看向身边人,对于纸上的内容更加好奇了。
寺庙修建在山麓之上,而方丈所在的地方在山崖后的一处宅子中。
经历了两层环廊终将抵达,在门口的沙弥轻叩了几下门扉。
不多时一位身着僧袍的和尚打开门走了出来,恍惚间像是又见到了一个形羸骨瘦,一纳麻衣的僧人迎面向他走来。
道了句:“文瑜,已是许久未见了!”
可恍惚间还是恢复了过来,化作面前的这位宝相森严的和尚。
他双手合十轻道了声:“阿弥陀佛!”
紧接着便说道:“施主的话,可真是刁钻狠辣!”
“施主言老纳欲求宁静,欲念无生,此正是自私自利、将迎意必之病,是以念愈生而愈不宁静。”
佛家言欲求宁静,一个求字注定有信无证所以修不得正果,实则杨秉这是在问方丈乃是悟还是修。
赵盼儿低声说:“只知道你文章做得好,竟然不知道你对于佛学也有如此精深的研究,只是言辞犀利了些!”
能够如此刁钻的指出其中的问题,自然可以看得出有主动了解过且十分精深。
她双手合十致歉道:“我家官人为求见方丈一面,方才言语相激,还请大和尚不要怪罪!”
身披袈裟的方丈,摇了摇头说道:“佛并非违背了天理与人性,只是违背了儒家的天理与人性!”
显然他是生出愠怒的,只是佛门是不能轻易犯了嗔怒,他没有道出杨秉后面的那一句:“释氏于世间一切**之私都不染着,似无私心,但外弃人伦,却似未当理?”
这就是站在不同角度看待问题了,不同的立场自然会生出分歧的。
这有坐而论道的迹象,三人就走在这长廊之上,一旁的赵盼儿也能听得懂二人的交谈,并不觉得晦涩不明。
原本只是想为自己夫君求一份平安,她每一次见到杨秉将自己置身陷境的时候,心中都会有两种念头,是自私一点好,还是成全他心中的大义好。
如今觉得仿佛有种明心见性的感觉,豁然开朗之感,凡事不能过于强求。
杨秉只觉得有趣,反而反问道:“大和尚,你觉得何为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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