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衣男子瞪大了眼睛,这一次可是比起刚刚在酒楼处观棋之时更加骇然了,作为这汴京豪商,也有附庸风雅的习惯。
自然听说过杨秉其人,可以说只要在汴京之人都是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
他初闻之时乃是听说此人写得一手好文章,后来又在酒楼之中与柳七比填词,让对方心悦诚服。
到了最后闹的沸沸扬扬的就是那封《陈情民事疏》了,没有想到这样的人,就连弈棋也是顶尖。
这世间真的存在如此才情惊艳绝伦之人吗?若是有人告诉他,面前之人乃是天上的谪仙人他都相信。
于是葛衣男子便将酒楼之中的的事情一一道来,这弈棋文人墨客也多是钟爱,可是能够达到如此技艺也是绝非易事。
吕文质在得知了杨秉回京也是喜不自禁,知道对方乃是刚刚归来定然风尘仆仆,所以便不做多逗留。
只要在这汴京何时都有机会相见,只是在注意到杨秉身边的女子时有露出诧异的目光,倒不是因为赵盼儿的容貌,而是他认出来赵盼儿正是那离去已久的半遮面的掌柜娘子。
他听起过坊间传闻,那赵娘子已经嫁人所以将茶坊交给了自己的姐妹,如今看到了对方的发髻,在看到身侧的杨秉也像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并没有不识趣的多问,身为大族的子弟自然对于人情事理自小就有人教授。
而是装作并未看出来,可赵盼儿是何等的心思细腻,在茶坊待人接物久了自然有了察言观色的能力。
她微微颦眉道:“他定然是瞧出了我的身份,会不会因为我的身份,你刚刚回京会受到他人的攻讦?”
这一刻显得如此的自卑和敏感起来,她向来是一个自信而骄傲的人,在面对欧阳旭提出让她为妾的时候,可以十分决然的提出拒绝。
可此刻却是如此的担忧了起来,之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欧阳旭主动提及之时两人的感情就如同一条裂缝不复从前了。
可是如今的她却是一直被杨秉没有任何犹豫的选择着,爱情都是双向的,她自然也会为对方所忧虑。
杨秉轻轻抚着她的面颊,像是要将她因为忧虑而皱起的眉宇都抚平。
温声说道:“你就是我的娘子,你这是在说什么傻话,你曾和我说过夫妻就是同声同气,同心同命,无论如何你我之间都不会变化!”
他向来不会说上一些柔情蜜意的话,可是每一句话都给予了她最大的安全感。
说着她感动的拥进了杨秉的怀中,觉得这秋日的凉风习习,为何却觉得如此暖人心。
两人坐上了马车也回到了京中的宅子,如今赵盼儿自然是与他一起回到太学的那一处宅子。
看着马车愈行愈远,独留葛衣男子还未曾回过神来。
有棋友询问道:“兄台,此等技艺可真是如谪仙一般的人物,可曾留下了名姓!”
葛衣男子只是摇了摇头,不知道在想到了什么事情,还是在回应那棋友的问话。
葛野麻吕仍旧端坐在棋盘面前,他自幼时便与人对弈,已经初现端倪了,后来年纪稍大了些后开始与国内高手对弈,输赢参半。
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棋艺也臻至巅峰时期,国内再无有对手,仅仅二十岁便成了日本的第一棋手。
无敌了近十年的时间,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的他来到了大宋的国土上,没有想到会输的这样惨烈,连对方的实力都未曾窥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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