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杨秉也算是成家了自然不能一直呼唤郎君了,杨秉笑着说:“无碍,只是一些简单的擦伤而已!”
到了卧室里,赵盼儿有些心疼的为他敷药说:“你在延州时每一次外出都让我提心吊胆的,如今回了汴京依旧如此,你这样如何能够让我安心!”
明明他知道每一次杨秉都是迫不得已,可她依旧忍不住的想要怪罪。
虽然言语上有所怪罪可手上的动作却是十分的温柔,唯恐担心下手重了些弄疼了自己家官人。
杨秉一点也没有在意这伤口,而是看着她温和的笑着道:“让娘子为我担心了,真是我的过错!”
这伤口上的药刚刚敷好,杨秉将她揽入了怀中贴近到了她的面颊处,两人说话时的气息都能感知得到。
“娘子,为我生一个孩子吧!”
赵盼儿听到这话一下子红着脸,这房中密话如此说话却是让她有些羞怯。
红着脸低着头说道:“我生不生孩子,与你有什么干系!”
显然还在闹着脾气,杨秉明白她是有意这么说的。
他将赵盼儿拦腰抱起,他身子在延州之时常年锻炼加上骑马,所以身子还算健壮。
这胳膊之上一些皮外伤未伤及筋骨,所以这样使力倒是不会牵动伤口。
“若是与我没有干系,我在这里作甚?”
赵盼儿面露氤氲之色:“快放下我,你手里有伤!”
声音很轻可话还未说完,她便被杨秉放在了床榻上轻轻的吻了上去,而那帷幕也慢慢散了下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沉下来,而这卧室之中烛火长明。
……
吴小娘子性子端庄贤淑,大家出身的女子的教养使得她不同于那些小门小户那些女子一样,即使心中难过也并不会过于哭闹。
颦着眉看起来有所心事,作为父亲的吴恕对于这个小女,乃是十分宠爱的。
小女吴沅的母亲也是出自书香门第,当初两人情投意合,那时的吴恕家中已有妻室,如此一来便只有两条路可走休妻另娶,第二条路便是将女子纳作妾室。
可家中原配与他相敬如宾且为他育有一女,他如何忍心做那负心薄幸郎,而且吴家乃是士族大户,自然是不会见这种丑事发生。
而那女子家中自然不愿将家中女儿嫁作妾室,可无奈女子以死相逼,后来两人方才共结连理。
不过后来女子嫁入吴家以后,在生下了吴沅后,吴恕入了官场之后便少了陪伴,终究是抑郁成疾离开了人世。
所以吴恕对于吴小娘是抱着弥补的想法,如今也是想要在京中为她择一良婿。
刚刚回到了宅中,还未换下身上的官服便在家中老仆口中得知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外面天色暗沉,半圆的月亮高悬,半遮半掩的窗户之下在柳枝的摇曳下月光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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