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的出自己夫君对于这个未出生的孩子所抱有的欣喜,自然也害怕瞧见失望的神情。
杨秉温声说道:“盼儿,无论生男生女,这都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若是为我生一个女儿反倒是更加贴心!”
对于生男生女他并不在意,他如此说也是为了让赵盼儿不要有心里负担,毕竟他也听闻女子在怀孕期间情绪多是不稳定。
这个时候自然也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赵盼儿看的出杨秉这话不似作伪不是哄她开心,于是眉宇舒展露出了笑容。
在府中赵盼儿时常可以为杨秉提出许多建言,以至于杨秉说若是她为男儿身可以入朝做官了!
杨秉将今日在资政殿的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如今他领了一个都水监的差遣,这就是一个临时工,依照如今就是一个临时机构,任务一完就撤销了。
而且在杨秉的谏言之中,最大的问题就是拆去在京中的许多权贵人家的水榭亭台,因为它阻拦了河水疏通的问题。
这种差事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杨秉可以推脱但是他没有,他做官的目的就是为了实务,而不是功名利禄。
……
在惠民河畔,两个身着深色圆领袍衫的河工小吏低着眉眼,贴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什么!
只听见其中一位年长的河吏说道:“如今朝廷撤去了河渠司,换做什么都……”
一时间他想不起来手就指着空气思索着,身侧的年轻一点的河吏低声应道:“都水监!”
那年长的河吏声音也大了起来:“对就是都水监,听说朝廷指派来了一位翰林的相公做了这件差遣,要拆了这些水榭楼台,可这些都不是什么平头百姓,若是依着朝廷的命令,将这些都拆了,那可不都将朝中的那些官员都得罪了吗?”
“而且还有一些宗室,这臣子有用之时方才君臣相得,可那宗室毕竟都是与那宫里的是自家人,要我看这个翰林相公恐怕就要打败仗了!”
他口中的打败仗自然是无功而返了,这年长的河吏在这任上的时间久,也见过一些河道官员有心整治却落得一个不好的名声,反倒是在任上不作为的官员名声有了,钱财也不缺。
如此一来时间愈久,那些原本务实的官员也慢慢的通于世故,上下沆瀣一气。
那年轻的河吏也是像听懂了般微微颌首,如今他刚刚任职,许多地方都不懂,秉持着多听少说话的原则就跟在这年长的河吏身边学习经验。
就在二人议论之时,那年轻的河吏目光恰好瞥见了一个圆领窄袖袍衫的年轻人向他们走了过来。
他正准备出声训斥之时,身侧年长的河吏立刻阻拦住他的动作,轻声说道:“这人气质并非寻常之人,看袍衫的材质是马行街的成衣铺出的料子,来这里的自然不是京中的权贵子弟,想来是朝廷派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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