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道负手面色严肃的看着他道:“难道你不怕,我宣扬你今日失礼的行为吗?”
身边的杨怀仁面色煞白,只觉得身边的这位好友真是读书读的傻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反倒是自己给暴露出来了,这不是那我为鱼肉别人是刀俎吗?
若是爹爹知道自己带着曹佾闹出这样的动静,得罪了汴京的名士鸿儒自己定然不会好过,要知道陈学道虽然官阶不高,可是名声却是很响亮,加之曹佾的身份特殊,这不得被读书人共讨之,毕竟他们在多数人的眼里就是一个膏粱子弟。
而曹佾面对陈学道这听起来颇为威胁的语气,并没有表现出十分惊慌的神情道:“先生乃是君子,佾相信你绝对不会如此做!”
这不是道德绑架的话,而是在他的心底十分坚信陈学道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并不是一个书呆子,作为大族子弟出身有几个纨绔痴傻?避开了大多数人选择在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表露自己身份,就是避免自己的身份在如今当下敏感时候会有人故意的编排。
陈学道不知道是真的疲惫了还是不想多言,只是微微颌首就立刻离开了。
而曹佾也是目送着其离开,见到身侧好友满脸忧容,也是笑着宽慰道:“莫要太过为我忧心,济安先生虽然为人刚直,可为人心思通畅不会生出狭隘之心!”
杨怀仁面露颓色道:“只望如你说的这般吧!我不是为你忧心,我爹爹打我向来没有个轻重,此事若是被他知晓我定然是少不了一番教训的!”
曹佾知道这是好友的玩笑话,也是道:“放心,佾记挂着在心里,明日定然请你去樊楼一聚!”
杨怀仁听到后脸上的颓色立刻化作了喜悦和激动,说道:“一言为定!”
曹佾家中殷实家中世代勋贵,从来不会在钱财上短缺,杨家虽然在京中也是一个侯爵府,可是到了杨怀仁父亲这一辈杨文广在京中的势力并不大。
自然没有办法如曹佾这样随便出入樊楼这样的高端场所,这样的机会可是难得打牙祭。
……
钱塘通判不过一个小小六品,不过是是监督知州一言一行的官员,可是杨运州在这钱塘的身份地位可是胜过了知州。
不过他乃是清流官员出身,并没有依仗着自己儿子在京中的身份,就在这里贪赃枉法横行霸道。
他绝非那般目光短浅之辈,如今自家孩子可是即将步入中枢的官员了,以如今这个年纪未必不能乌发执政。
今日也是一个大喜的日子,朝廷感念他在当地多年的政绩,所以得以高升能够举家迁到汴京。
妇人一身青色襦裙,今日格外的端庄大气官家夫人的做派表露的十分明显,她正是杨秉的生母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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