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笑着但是泪水已经潸然泪下了,她俨然是要猜测出了对方心里所想说的。
江志看到对方的泪水,想要说的话如何也说不出来堵塞在口边。
如何也说不出那种话,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对方揽入怀里,然后抛下眼下的一切两人隐居在一乡野间,他来耕田女来织桑。
可男耕女织终究是书中的浪漫而已,他心里还有着抱负,曾经许下的誓言若是抛下了此心难安!
“你我之间如今也该到了分别的时候了,我爹爹给我许了一门亲事,我也觉得心中欢喜,如今我在这里祝江郎君早日高中!”
青娘说出了这一番话也不再回头,她的爹爹的确在乡里为她许了一门亲事,对方憨厚老实能干,她也该从那一场荒诞的梦里醒过来了。
而江志虽然没有说出来她也看出来了对方眼中的无措和不安,所以与其如此不如断的干净。
而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他的心底深处竟然除去伤心之外还有丝如释重负之感。
不过旋即在他的内心又升起了负罪感,他恨自己逼迫了青娘做出了选择。
他想要试图安抚对方敏感脆弱的内心接受两人世俗的差距,到最后残忍的让对方做出来了决定。
他失神的走在这大道上,街上奔走相告的狂欢唯独他成了那个例外。
……
乔朴在家中这些日子里也是惴惴不安,这杨秉一日不定他的罪名,甚至连审问的过程都没有。
可今日他也听闻了县衙张贴了告示,上面写着的正是郑家的一条条罪证,其中一条让他最为心惊,指使他人谋害孙仲一家六口。
那孙仲的名字他如何能够不熟悉?不正是那**的孙员外一家,如今定义为谋杀桉,那其中的身为同谋的如何能够躲得了。
当初与好友在云上楼风姿卓越,谈吐大方的乔朴,如今在宅子里已经成了疑神疑鬼的模样了。
他并不是没有想过一走了之,可是每一次离开都会被各种理由被留下来。
就在他坐在府里的堂中之时,下人踉踉跄跄的跑到了他的跟前,跌倒在地说着:“阿郎,外面全都是县衙的人,他们想要来抓你!”
如今府里的下人已经被他驱散的差不多干净了,只有从老宅一直跟随自己的老仆。
主仆二人没有想着逃跑,家中也没有挖有地道,里里外外都是人又如何能够逃的了!
他逃的了方城县只要在这大宋,他的罪名一旦被张贴了告示,那么即使族里也不会接受他,甚至为了不连累做出大义灭亲的举动来。
所以如今的即使没有人阻拦,这天下之大他有又何处能够落脚呢?
乔朴也是仿佛受到了解脱一样,当日日担忧的事情成了真却没有了恐惧。
至于想着脱罪,能够敲定郑家他相比之下就是一只小鱼罢了!
如何又能掀起风浪来,乔朴看着跟随自己的老仆:“徐老,你走吧!”
然后看着羁押他的禁军,说道:“他不过是我身边的一老仆,各位不会连他也要一起随我下狱吧!”
“若是无罪到时候相公明察秋毫,自然不会冤屈任何一个好人!”
这方城县的一处四进的大宅子就这样被县衙所查封了,主仆二人被羁押带走,大门也被贴上了封条。
至此当初犯下重罪的人已然是尽数伏法无一人逃脱,可这场风浪却远远没有平息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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