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乃是他的独子,今年已经即将满十岁了,送入了泉州的外祖父家中。
若是他们夫妻二人真的有任何意外,那么自己孩子便改姓好好活着。
“不过此事我不方便细说,此事关联甚大牵连很深!”
他的娘子也是出身书香门第,章昙毕竟乃是正经的进士出身,婚娶之事自然也是门当户对。
不可能会去娶一个农家女为妻,自家娘子体贴也没有继续询问。
只要一家能够安稳的活着就够了,所谓的真相对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而也是正如章昙所猜测的一样,此事送入京城没有掀起任何风浪,就像是石子扔进河里没有一丝涟漪,这本身就透露着诡异。
既然如今那便是朝廷定然早就知晓了,他不相信杨秉可以让朝廷的中书大臣都为其背书,官家也能够没有任何的怀疑。
既然如此那么为何如此这般有意为之?那定然是与那些高丽使臣有关了。
那涉及到了朝廷的谋划,他自然是不能随意去说,且今日杨相公的一番话也渐渐明了了。
原来话中也有敲打的意思告诉他不要四处宣扬,若是他不清楚真相就会觉得云里雾里,一切明了方才会觉得原来如此。
……
整个西南路都已经完成了丈量土地,大宋在西南路的赋税都有了整体提升,因为此举暴露出了当地的那些富绅的隐田。
而且还有均田,那些富户将自己土地寄在佃户名下,经此一遭这些土地也全部划分给了手下的佃户们了。
只能说是咎由自取了,不过有郑家在前他们也不敢有任何抵抗朝廷的想法。
瓦解了为首的毒瘤,这西南士绅就是一盘散沙,没有凝聚力都互相猜疑害怕自己成为了下一个郑家。
所以宁愿大出血割肉放出了自己的利益给予朝廷,保住了全族上下。
且为了避免以往的苛捐杂税,所以杨秉自方城县,泌阳县实行了一县之地的田赋、徭役以及其他杂征总为一条,合并征收银两,按亩折算缴纳。
这样大大简化了税制,方便征收税款。同时使地方官员难于作弊,进而增加财政收入。
可以说杨秉此举断了那些贪赃枉法之辈的徇私之举,而为了留住保证泌阳县自己所留的政策不会人走政息。
他已经特意上疏将章昙继续留任三年,还有提拔孙集为八品知方城县事。
也就是暂时担任的意思,这就是知县与县令的区别。
孙集可以说是一直随在身边的干吏,如今升任了知县,不仅仅是大大激发了底下人的积极性。
还有作为“自己人”他也会保证自己的政策之下,不会有官吏阳奉阴违将善政变为恶政。
只要等待方城县和泌阳县稍显成果,那么将从西南路两县之地彻底的展开直至整个西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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