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喜孙将军控制住中京,在我们离开后拿下冯家奴,到时候朕许诺你会是下一个韩德让!”
这句话乃是一语双关,要知道当年的韩德让与萧太后的关系可是传的沸沸扬扬,这萧耨斤可是他的生母,他如此说也可以说的上是一个狠人了。
不过喜孙听着这个条件很诱人,但是他并不是一个被利益冲昏头脑的傻子,自然知道凡是都是有代价的。
中京之中他与冯家奴两人共同辖制守军,不过这些事情赢了那么他就是从龙之功,但是要输了那可就是谋逆。
但是这样的险他愿意去担责吗?那时候支持萧耨斤,那是因为他们身份卑微,只有萧耨斤成为了太后他们才有出头之日。
那时候的他没有选择,他的运气很好赢了可是这一次难道会依旧有好运气吗?
所以他自然是装湖涂,抱拳说道:“陛下此举恐怕有伤太后之心啊!此事恕臣办不到啊!”
刚刚说任何事情都能办到,如今却是百般推脱这就是拿了好处不办事。
耶律宗真并没有因此而雷霆震怒,而是十分从容的说道:“我听说主人面对失去作用的老狗都会选择丢弃,会重新选择一只有狩猎才能帮助到主人的狗!”
冯家奴如今不过三十岁左右,而他已经年近五旬了,耶律宗真这番比喻分明在说他是那只老狗。
可是他并没有愤怒而是深思,对啊,他如今这个年纪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有利用价值的人了,若是真的到了老了的时候难免不会被清算。
他与小皇帝之间的关系,虽然私下有之不过也没有刻意的去避开太后,因为他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明明可以选择不接受这些好处会是更好的选择,可是贪婪成性的他一边告诉太后我对您是忠诚的,一边又接受着皇帝的好处。
这句话又让他不禁心里一阵后怕,太后会不会也对他产生了疑心,所以也会越来越偏远他。
怀疑一旦产生种子也随之发芽,慢慢的会成了猜忌。
猜忌和怨恨多种情绪在一起,耶律宗真知道此事想要去劝他完全投向自己这一边可能性并不大。
所以说完后留下一句:“将军等到两日后,太后会选择谁作为护卫之责得时候,想必你就能够想明白了!”
他自然笃定自己这个生母不会让喜孙担任护卫之责,因为他与自己牵连太深了,只有一个完全与他没有关系的人才能放心。
身居高位自然是疑心重重,换做是他也会这么做,不过他也有更好的选择那就是杀了喜孙更加稳当。
当然这并不是萧耨斤太过仁慈十分念旧,而是她认为这不过是这个儿子利用喜孙的贪婪性格去施以好处。
让她对喜孙猜忌最后杀了对方,也会让身边的人人心惶惶,时间久了自然也是离心离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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