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算是闲散身份,诸多高丽士子听见状元的名头都纷纷向其行礼。
能够在科举中拔得头筹,状元登第那是何等的荣光,对于对方的刚刚倨傲,心理的那些不满都消失的干净了。
当你发现对方的地位同你相差于鸿沟,就不会在乎所谓的情绪影响了。
只有崔罕紧紧的攥着拳头,瞪着眼睛看着杨慎,想要听一听对方所谓的高论。
大宋的状元郎可真是好大的名声,是否是当真就是名副其实?
杨慎倒也没有拒绝,而是踱步来到了众人的跟前:“既然如此,我便说出我的个人之见,毕竟这乃是朝中的诸位相公的商议出来的结果!”
虽然如此说,可是他的脸上没有半点谦逊的意思。
而是负手于背后缓缓开口道:“刚刚林录事说过如今大宋提倡的乃是经世致世的实学,而摒弃诗赋歌律的学风,这便是当下的大流和趋势!”
“圣人也说过民为邦本,本固邦宁而百姓最为重要和在意的是什么?那自然是田地庄稼,这就是官家以民为本的根本之策!”
刚刚那位站出来提问的士子,也是应答道:“在下明白了,是在下浅薄无知了,农业往上可以追朔到神农氏,还有教民稼穑的后稷,这是官家在效彷先圣!”
他们的脸上说浮现出一幅自豪之色,在提起中原王朝的那些先圣,奇怪的是他们的脸上也是一幅与有荣焉的模样。
仿佛这些先人也是与他们息息相关一样,不过对此杨慎也并没有在意,只是对着那名士子微微颔首表示对方说的对。
他当初同父亲说过,他的志向在外而不在内。
他认为如今的大宋乃是父亲一力促成的结果,而他的志向是在大宋之外。
他听起父亲说起过,高丽自大而敏感,对待这样的国家一味的施恩反而会让对方觉得理所当然,需要展现强盛的同时更加需要驯化。
就是一手大棒和一手萝卜,他刚刚的那番姿态也是有意的试探而已。
不过杨慎还是引用经史给他们说起了农试的由来根本,从周王的沐浴斋戒,扶犁三推,天子亲耕的重农。
管子中的宣扬“富民”政治,李悝提出“尽地力之教”,孟轲主张“民富论”,商鞅主张“国富论”,推行“农战”政策。战国后期,重农思想上升到了“农本”的高度。
不过这些大多数人并不在乎,因为他们乃是贵族出身,他们并不在乎底层小民的生活如何,他们在乎的是自己的利益。
天子重视底层小民的利益,那么世家大族的利益怎么办?
不过在崔罕的眼里却听到了更多的东西,他认为重农的根本是在强国,只有底层的小民耕田收获多了,那么国力也会强盛。
他听完后,站出来对着杨慎作揖行礼:“先生大才,刚刚乃是在下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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