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啊。
那边两人结完账回来,一块往外面走,白姜在后面喊住孟执。又跟上来。
她也不在意旁边的展行和江拂怎么看她,一心和孟执说话:“总之我和你说的话都是我真心的,你好好考虑一下,或者再联系我也行。”
白姜生怕孟执当场说出拒绝的话来,话音落下,头都不回地走了。
江拂看她远去,抱着手臂道:“白姜还真是执着,每回见她她都在找你。不过你们的事,下回能不能别把她往我们面前带?”
孟执扫她,说:“不是我让她来的。”
“那还真巧,每次你出现的地方她都在,你们还挺有缘的。”
“随你怎么说。”
孟执有些累,等展行去开车过来的间隙,他又和江拂说:“让他先回去。”
江拂抿了抿唇,不情不愿的,“你没听我们说吗?我没车,我要跟他一起回去。”
因为白姜的到来,江拂的情绪跌了不少。她又变成以前那样的人了。
“我送你。”孟执利落道。
江拂还是不想,孟执看穿她的想法,遏止她的借口,“不然我就和他说。”
展行什么也没做,江拂不想因为自己让孟执针对他,板着脸答应了。
等展行过来,江拂上去跟他说了说。展行挺失落,孟执又在盯着,他只好让江拂小心点后就离开。
他们回到医院,易夕醒着,就她一个,干睁着眼。
江拂把孟执抛之脑后,和易夕聊天。
她本来以为孟执这种作息规律的人待不了多晚就走了,所以硬是慢吞吞地耗了很长时间。
中间易夕又休息了她也不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玩手机,想让孟执主动回去。
一直到易朝回来,孟执都很有耐心地等着。
江拂实在耗不下去了,跟易朝说了声,要回去了。
孟执随后也一起离开。
江拂这个人是守不住沉默的,尤其是这段时间她对待孟执的感受很复杂,复杂到她必须要在开口前想清楚才能避免说话不说错。
“你这么有空呢。”江拂终究还是没忍到底,阴阳怪调地开口。
孟执说:“你明知道我要送你,还留到这个时候。不是我有空,是你造成的。”
江拂大方承认,“对啊,我看看你有多少耐心。还是像那晚一样,没等到我回家你就走了。”
想想那天发生的事,江拂勾起发尾一缕头发,懒懒散散地缠绕着,说:“我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你这状态,生气的人更像是你。”孟执松松扶着方向盘,道:“上回我说再过半个月你想起来还是要为那块手表跟我生气,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他这种笃定的口气,莫名让江拂脸上一热。
像她那天说的,最生气的时间肯定还是当下。这几天,她已经看开了。
“我不是生气,我是烦今晚白姜过来,我不喜欢她。”
孟执“哦”了一声。
看来他专门让白姜留下来,还真做对了。
从医院到江拂家的距离不远,把江拂送到,孟执罕见地没有跟上去。
江拂低头接安全带,听见孟执说:“我最近有事,你自己小心点。”
这就话里有话了。
江拂停下动作,认真地问:“我要小心什么?”
“你想知道?”
“当然了。”江拂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要是不跟我说明白,那你干嘛告诉我?”
孟执开了半扇车窗透气,表情淡淡然,“你想知道也可以,不过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江拂大方承认,“对啊,我看看你有多少耐心。还是像那晚一样,没等到我回家你就走了。”
想想那天发生的事,江拂勾起发尾一缕头发,懒懒散散地缠绕着,说:“我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你这状态,生气的人更像是你。”孟执松松扶着方向盘,道:“上回我说再过半个月你想起来还是要为那块手表跟我生气,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他这种笃定的口气,莫名让江拂脸上一热。
像她那天说的,最生气的时间肯定还是当下。这几天,她已经看开了。
“我不是生气,我是烦今晚白姜过来,我不喜欢她。”
孟执“哦”了一声。
看来他专门让白姜留下来,还真做对了。
从医院到江拂家的距离不远,把江拂送到,孟执罕见地没有跟上去。
江拂低头接安全带,听见孟执说:“我最近有事,你自己小心点。”
这就话里有话了。
江拂停下动作,认真地问:“我要小心什么?”
“你想知道?”
“当然了。”江拂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要是不跟我说明白,那你干嘛告诉我?”
孟执开了半扇车窗透气,表情淡淡然,“你想知道也可以,不过要先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