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阔???他刚才的警告全白说了?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加上刚才陆垚垚的解释
也还算合理,毕竟不想跟顾阮东闹僵了,吃顿饭缓和一下也行。
顾阮东请客,加上陆垚垚的身份,请的地点是在顾氏的一家高端会所,私密性很强,去的时候他的秘书小蔡已经提前点好了菜。
陆垚垚看着满桌子的菜,怎么说呢,就有点浮夸,三个人的午餐,搞得跟宴请一样。
顾阮东大概也没有想到小蔡会这么浮夸,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神色平常替陆垚垚拉了一把椅子
:“坐。”有点体贴和绅士。
看了一眼旁边没坐下的陆阔问:“你也要我替你拉椅子?”
陆阔道:“那谢谢顾少了。”泰然自若等顾阮东给他拉椅子。
陆垚垚无语,自己亲哥也没法帮忙:“哥,你是缺胳膊还是断腿了?要顾少替你拉椅子?”
“你不也一样?”
“我是女生!”她回答得很理所当然,从小受宠爱、受照顾,她很习惯的。
说的同时,顾阮东已经替陆阔拉开椅子,目光示意他坐。明明看着态度挺好,但是顾阮东的气质,还有这个态度,以及一言不发看着他的眼神,就有点胁迫他坐的意思。
他还偏不坐顾阮东拉开的椅子了,自顾坐到另外一面去。
这样一来,反而变成了,顾阮东和陆垚垚坐在一面,陆阔单独坐在另外一面,到像是个外人一样。
陆垚垚是明星,自我身材管理很严格,即便是中午也不敢吃多,面对一桌美食完全无动于衷。
陆阔在对面凉
凉地说:“你是碳水吃少了脑子坏了,还是小时候被顾少波及,伤了脑袋流血过多,变傻了。”
陆阔这么一说,陆垚垚就好奇地看向旁边的顾阮东,她小时候因为他受过伤?
顾阮东像是不记得了,问陆阔:“还有这事?”
“你左额头上那个小疤,就是被他害的。”
陆垚垚额头上确实有个很小的疤,不特意看,看不出来。
“他小时候招惹了大院外的不良少年,人家追着他打,他往大院里跑。那些不良少年追着他扔石子扔玻璃,你正好在院子里玩,不小心被玻璃渣子砸到额头,流了好多血。”
陆阔那会儿也不大,但是对那天记忆深刻,是顾阮东背着一脸血的陆垚垚跑到陆家来,说陆垚垚快死了,他肩膀上也是血迹斑斑,脸色苍白。
陆垚垚捂着额头,一直哭,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陆家人那天被吓得魂都没了,从顾阮东后背上抢过陆垚垚,一路跑到卫生所,经过检查,没有什么事,就是额头破了,缝了两针。脑部血管多,一个伤口,就流了不少血,所以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但是自此之后,陆家人就严令禁止陆垚垚跟顾阮东来往,加上后来顾家出事,顾阮东的父亲下海经商,搬离了大院,便很少来往了。
陆垚垚那时候年龄小,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了。
不过现在,她又忍不住说了一句:“那也不能怪他,要怪也是怪那
些不良少年吧,他也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