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阔正好进来,看到她笑,皱眉:“睡傻了?一大早笑什么?”
“要你管?”一边说
着,一边臭美的就把珍珠耳坠戴上了,不忘问陆阔:“好看吗?”
陆阔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她,毫不避讳地挑她毛病
“你现在穿着病号服,脸跟鬼一样苍白,还有三天没洗了发油的头发,整个人就是脏脏臭臭的,还问我好不好看?”
陆垚垚皱眉,快要哭了:“真的又脏又臭吗?”
那昨晚,顾阮东还抱着她亲那么久?
她扯过自己头发闻了闻,又低头闻了闻病号服,一股药水味,确实有点恶心。
陆阔一副你终于知道了表情。
陆垚垚大喊:“郝姐,我要洗头洗澡!!!”
把进来给她换药的医生吓了一跳,听清她说的是什么时,医生笑道:“洗头可以,洗澡恐怕还不行,先忍一忍。”
“住院还臭美啥!谁看你!”陆阔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但是等医生换完药,还是找护工来替她洗了头发、吹干,以及换了一套病号服,陆垚垚把自己弄得香香的,这才舒服多了。
晚上顾阮东再来时,她就缠着他给她戴耳坠还有那条一直没戴的钻石脚链。
顾阮东本想说,躺在病床上戴着耳坠不舒服,但是看她双眼充满期待地看着她,便笑笑,接过来替她戴上了,把脚链也给她戴到左脚上。
“谢谢!”她心情有点好,已完全忘记自己脚伤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说话,像昨晚那样坐在她的床边陪她,很正人君子。
就不正人君子也不行,能对病患
做什么?
陆垚垚白天睡了不少觉,留着精力等他晚上来,今天又觉得自己洗了头发,香喷喷的,所以主动求抱。
顾阮东笑:“别闹,好好睡觉。”
“白天睡了。”
“那就好好躺着休息。”很有原则。
陆垚垚以为他是嫌弃她臭,委委屈屈解释:“我今天洗了头发,还换了衣服,不臭的。”
顾阮东哪里是嫌她臭,而是怕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但见她这样,便笑了,然后从善如流上去,斜靠在床头,拥着她。
他一抱她,她小脸就往他怀里钻,还不忘左嗅右嗅,顾阮东被她弄得有点痒,按住她脑袋不让她瞎动:“闻什么呢?”
陆垚垚被按着脑袋,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满意足
“你戒烟了?身上有点烟味都没有。”其实他身上原来淡淡的烟草味很好闻,很迷人。
“嗯。”他简单回答。
“为什么?”其实只要烟瘾不大,偶尔抽抽也没事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半晌才回答:“不需要了。”
“哦,那你好厉害,说戒就戒了,我上部剧的导演,戒烟可难了。”
他笑,没说话,只是过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道,他的双眼里带着痞痞的光,低沉着嗓音说道:“现在有点想抽烟了。”
然后双手捧着她的脑袋,在她的唇里辗转。
陆垚垚又要窒息了,心跳如鼓,只是碍于脚伤,加上被他固定住,无法动弹。
良久,他才
松开她,然后小心翼翼把她放在病床上,自己下床走去卫生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