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别让他抓到!”
陆悦君看向竹帘后面的顾庭斯,弯起唇来妩媚地微笑。
金三角就是一个黑暗的修罗场。
无数的人铤而走险贩毒发家致富,也同样,有无数的人,命丧在那里。
现在到了那个修罗场,还留着傅寒遇的传说。
她差点,就被他抓住!
等陆悦君走后,保镖从外面进来的,恭恭敬敬地和里面的人禀报:“BOSS,底下有消息传来说,傅寒遇,开始调查你了!”
“让他查吧!”
男人尾音拖长,自信阴冷地嘲笑:“任他怎么聪明都没有用,这世上,再也没有顾庭斯这个人了!”
没有顾庭斯,他什么都查不到。
“是!”
保镖退了下去,轻轻关上书房的门,正好风从湖面吹来,竹帘掀开了一个角,有那么一瞬间,露出男人线条冷硬的侧脸来,他始终看着窗外寒光凛凛的湖面,风吹得竹帘发出轻微的声响,他低声呢喃了一句:“阿九,很快就能见面了!”
他等这一天,等了几十年!
陆悦君直接回了百年公馆,身上带着火气,直接上了二楼去陆末年的房间,推开门来,看见偌大的房间里,陆末年一身白衣白裤坐在落地窗前,架着画板,身边的小桌上水彩散落,他面对着落地窗坐在那里拿着画笔,在画板上描绘。
不时看向窗外,不时低头下笔。
那画板上,他把远处重叠葱郁的山峦画下,把窗外的碧色湖面庭院,甚至是落地窗都描绘得栩栩如生。
那副画,唯独没有人。
但是陆悦君却明白,他把自己关在了他话里的折扇落地窗后面,孤独入骨。
冲进他房间的那一刻她是愤怒的,因为他的不听话,她让他和桑晚安保持距离的,和她不要有任何的交聚的,但是他竟然接下了,和桑晚安搭戏,他的私心是什么她知道,但是,他这么做,无疑是把自己处在了危险之中。
他想要藏住的对桑晚安的那份心思,瞒不过顾庭斯的眼睛。
陆悦君觉得,陆末年这是在找死!
看见他之后,陆悦君的气一下子就消减了下来,那样的感觉很难形容,心里却是扎扎实实觉得软了下来。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清瘦的男人站起身来,声线凉薄,目光看着窗外,执着画笔的手袖子微微挽起,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沾了一些的颜料,他却浑然不理会,依旧慢慢地描绘着窗外生机勃勃的景象。
风景在他的眼里,他却成了别人眼里的一道风景。
她站在他的身后,尽量克制住自己的火气,冷静地问他:“你为什么要接?”
在顾庭斯那里,她故意和顾庭斯说是她让陆末年接这部电影,其实,在顾庭斯那里得到陆末年接了这部电影这个消息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陆末年接了这部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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