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那是因为你不想问,不在乎,不是么?”周祈川忽然也像个孩子似的追问宋知鸢。
堂堂周祈川,居然也学会了倒打一耙。
宋知鸢被他气笑,不答反问道,“你想干嘛,想让我以后离季宴礼和季家人远一点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
根本不给周祈川回答的机会,宋知鸢已经无比坚决地给了他答案,又说,“你和我有结婚证又怎么样,在我心里,你不可能比晏礼哥和季家人重要,除了我妈,他们就是我最重要的人。”
周祈川怔怔地,定定地,一错不错地瞧着她,听着她的一字一句,那么肯定紧决,心脏忽然就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似的,而且越揪越紧,紧到他忽然就有些透不过气来。
两个人对视着,良久之后,周祈川忽然自嘲似的一笑,说,“鸢鸢,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又狠又渣。”
“呵!”宋知鸢冷笑,“彼此彼此。”
仿佛认命似的,周祈川闭了闭眼,问,“今晚回香蜜公馆,还是住这儿?”
光线实在是太昏暗惨淡,宋知鸢看不清周祈川的表情,只听得出,他的嗓音很低很哑很沉,情绪似乎很低落。
但她的情绪又好得到哪儿去呢!
“你说呢?”宋知鸢淡淡意味难明的笑,“老公大人。”
这一刻,她真他妈觉得,拿人手短,憋屈!
“还是回去吧。”
说着,周祈川起身,从床尾绕到床的另一侧,俯身下去,掀掉宋知鸢身上的被子,又脱下身上的风衣外套,裹到她的身上,尔后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宋知鸢闭上双眼,缩在他的怀里,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里,不挣扎不反抗,更不说话,任由他一路抱着自己出了公寓,下楼,又将自己抱上车,放到副驾驶位上。
“困了就睡吧。”将座椅调整到让宋知鸢舒服的位置后,周祈川抬手轻揉一下她的长发,柔声说。
宋知鸢从始至终没有睁眼,更没有坑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困的太厉害,在车子开出没多久后,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
周五下班,宋知鸢带着季家三个人,一起去了疗养院看母亲。
母亲的精神挺不错的,看到季家三口,更是高兴的不行,拉着张婧仪的手,两个人聊了好久。
看到刘梦芸精神比以前好多了,季怀安和张婧仪也很欣慰。
一起吃了晚饭,晚上九点多,季家三口才离开了疗养院。
“鸢鸢呀,妈觉得晏礼是越来越优秀了,你觉得呢?”洗完澡,刘梦芸躺上床的时候,却并没有多少睡意,拉着宋知鸢的手笑眯眯地跟她说。
宋知鸢在床边坐下,点点头,“是呀,晏礼哥到现在,一等功二等功都立了好几个了,而且只要他出马,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刘梦芸笑眯眯地点头,“晏礼不仅是工作上表现异常优秀,他做人做事,也很稳重妥帖,妈妈是越看越喜欢了。”
上周,周祈川来给她当司机,看着周祈川的体贴细致,还有他的一表人才,刘梦芸也是真的喜欢。
但周祈川和季晏礼毕竟是不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