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空间存在于海兽体内，本来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控制着这头海兽？这个问题从来都没有被苏寒思考过，但现在联系这前后，或许就是这活着的最后一部分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情恐怕不会被许多人知道吧？”苏寒还需要更多的信息来佐证自己的判断。

程皎儿也像是有意去让苏寒知道，并不遮遮掩掩：“你知道在探索这片海兽体内空间的过程中，曾经找到过有人生活在这里的痕迹，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死在了这里，但他们却多少留下了一些他们在探索之中发现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就是其中之一，我甚至有理由相信他们的死和这个秘密有关。”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这个秘密，这片空间杀了他们。可为什那位大人还要执着打开封印，他应该也知道这种风险可能会让所有人面临死亡，包括他自己。”

程皎儿轻叹一声，神情里颇多无奈：“如果知道就可以止住贪婪，那这个世界可就没有那么多因为贪婪而死掉的人。那些人死掉的先民发现的可不只有刚才的秘密，还有一份让人垂涎的宝物。”

“是什么宝物？”

“这我就不知道了，先民没有找到，也没有留下什么资料。”程皎儿摇摇头：“可记载中，那东西能够打开天界之门，让人一步登天，舍弃苦修，得道长生。”

苏寒安静的想了想，他是不相信这种话的，修行本来就是逆天而行，与天地相斗，是大逆之事，即使苦修一生，能够飞升的人也不过寥寥，又怎么可能诞生出一种打开天门的捷径。

这种事情就是有可能，也一定会被天道给扼杀，死在天雷之下的修士可是多到数不甚数，更何况一件可以让人直接飞升的逆天之物，天道是不会让他存在的。

但这种疑虑并不需要和程皎儿去说，她想的肯定比苏寒要明白的多。

而程皎儿只是看了看苏寒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怀疑，不过在她看来，这很正常，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不可能会相信这种东西。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因为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有些人却总是会去拼着这可怜的可能性去挽救无望的未来，在他们想来，反正结果也不会变得更糟了，还不如试着能不能做到。只是他们用的不只是自己的性命，还有许多其他人的性命来做筹码。”

苏寒不能更同意这种观点，可想想，他阻止不了，似乎只能看着那预想之中的事情慢慢在眼前发生。

这将是一场悲剧。

“好了，到这里为止吧，我可是很忙的，没有什么时间陪你。”程皎儿像是突然变得冷漠，冷冰冰的说道。

苏寒也早就习惯她做事的方式，亲近的时候就好像在蜜月期的情侣，恨不得就把苏寒给抱在怀里融化了，但等不需要的时候，却又像是见到路边的野狗，非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