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给自己点穴止血惊疑不定的看着司南后者正彬彬有礼的对他微笑。
他给司南下毒的药量至少是别人的三倍多为什么他现在还能站着?
司南为什么不追上来?以他方才那一剑的水准应该能将现在受了伤的他杀掉才对。
七月流火站在齐膝的海水中思索温暖却又带着几分凉意的海水浸透他的衣衫。
是因为毒药生作用了?还是顾忌着身后的同伴?
高蹈咬牙道:“阿南!你停下来做什么!追上去杀了他!”杀了他!挂了他!轮了他!假如不是因为游戏里没办法虐尸他甚至恨不得把七月大卸八块!
因为这个人是他引路带进天然居的。
司南面无表情道:“我倒是想追上去但是刚才那一招用完之后身体有一段时间的虚脱。要是追上去持续作战现在死的就是我了。”他一边说一边取出一个白色药瓶丢在高蹈身上“吃下去。”这是蝴蝶蓝特制的解除软骨散功一类毒药的药物。
千重剑法八式之八——穷途在身体状态低于正常状态的三分之一内力高于满值的一半时可动出手度力量准确为正常状态下的百分之一百三十使用过后身体虚脱十秒。
司南说话时完全没有压低音量所以这些话七月流火也听见了。
“靠!”高蹈很郁闷:你虚脱就虚脱说出来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勾引七月回来洗劫他们吗?
郁闷归郁闷。他还是费力地拿起药瓶用嘴咬开塞子。褐色的药丸从瓶口滚出来落在沙滩上。
高蹈喘着气苦笑:他居然会有这么虚弱地时候。
听见司南的说话七月流火面上神色却更为惊疑不定他不能判断司南这句话是真是假。也许司南只是想在不远离同伴的基础下引他回去杀掉。
所有人中他未能摸清深浅的就是司南这个人。这个人有时候看起来很呆有时又很敏锐衰神缠身的同时又经常走运前阵子听说他地剑术废掉。却不料才这么一阵子功夫他又换了一套高明程度毫不逊色的剑法。
更主要的原因是司南不是天然居的人所以他基本没有参加过天然居时不时的相互切磋的聚会更难以深入了解他地底细。
七月试探的朝司南了几颗棋子后者微微一笑长剑在身前划了个写意的弧度八粒棋子被剑光所牵引整齐的贴在云雾也似朦胧的剑身上。
千重剑法八式之一柔锋。
司南伸手在剑身上一抹。将八粒棋子纳入掌中手掌一翻归入储物手镯。复又对七月微笑:“这棋子是我从前送给你的现在收回来并不过分不如你将剩下的也一起丢过来吧。”
果然是想骗他回去。
七月流火毫不迟疑的跳上系在岸边的小船取出铁伞斩断与沙滩上木桩相连的绳索以伞为浆向“跳舞号”划去同时另一只手攥着棋子只要司南一有异动他就会把棋子射向沙滩上其他动弹不得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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