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蹈笑道:“这个就交给我吧。”他伸手拿过盒子左手将盒子环在胸前右手按在盒边的锁上闭目运功他维持这个动作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司南心中奇怪但见小菜等人都兴致勃勃的看着也就没开口相问。二十分钟后高蹈面上忽然涨红接着他睁开眼。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拿开右手。轻声道:“成啦。”
盒子看上去完好无损这时一阵风吹过盒子侧面的锁化化作沙子一样碎末随风而去。
高蹈喘了口气抹了一下脑门上的汗水道:“这法子太累人了。”这是他最近学到地一门手法——碎石成粉能够控制内力粉碎某个范围内的物质只不过很花费时间和内力用过一次后身体会陷入疲惫状态一到三个小时若非他心急看到盒里地东西。一定不肯这么费劲。
盒子打开了里面装着一个封得密密实实的油布包在众人的注目下司南拆开油布包。
高蹈已经不指望这小小的盒子里装着什么装备神兵了只希望司南拿出来的是一本武功秘籍但是司南连这都没有满足他一层一层的油布拆开后被包在最中心的是一块巴掌大小的残破黑色铁片。约莫一厘米厚从铁片边缘的一段圆弧看来。它原本完整地形状应该是一个圆形。
“这是什么东西?”司南拿起这块黑色的铁片感觉入手意外的沉重。
“那个……”随意举起手示意“我好象曾经看过这个玩意。”他们好像现很了不得的东西了。
快刀会帮主曾经沧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帮派新招揽的高手北斗七星刀奚凤啸和忧伤之子言笑晏晏熟络至极面上神色变了再变。
这两人说什么他并不知道只知道他们之间的神色像是相谈甚欢两人在偏僻的街道内谈了一会后若无其事地分开距离奚凤啸往城外走忧伤之子从传送阵离开。
曾经沧海想了想没追上去而是找来了多谢商量。
今天他准备去练级时看见号称正在练功的奚凤啸躲躲闪闪地钻进一条街道里于是好奇的跟上去却不料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
刚才被曾经沧海跟踪的奚凤啸走出城外确认没人跟踪后找了一个僻静地方扯下面具换一件衣衫接着折返回去从传送阵离开。
传送到一个小镇里在街巷之间拐了几个弯他找到了刚才与他分手的人:“接下来要假扮什么人?小无。”
忧伤之子撕下面具露出一张透着机灵的少年面孔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人道:“先休息两天吧作案太频繁会被人现破绽的这几天辛苦你了瞳孔。”他踮起脚用力拍拍瞳孔的肩膀道“多亏了你配合我要不然我一个人可买办法唱独角戏。够意思以后介绍一个漂亮姐姐给你。”
瞳孔苦笑一下道:“你不要再男扮女装捉弄我就好了。”其实也怪他太一厢情愿明知道聂小无的易容术能改变性别依然固执的认为他是女孩子。
不过这世上肯做女装打扮的男孩子确实很少。
小无撇撇嘴道:“那么久的以前事就不要提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这么小气对不对?”
快刀会驻地内曾经沧海正在咨询多谢的看法:“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好?要不要立即把奚凤啸开除出帮派?还是将计就计?”由于多谢对很多事物都有独到的见解并且能一针见血的提出建议所以曾经沧海越来越依赖这个人的意见。
多谢思索片刻道:“先不要有任何动作让我去探一下奚凤啸的口风。”眼见不一定为实他甚至怀疑曾经沧海被什么人骗了假如奚凤啸是内奸怎么会那么巧让曾经沧海看到?
他们并不知道不仅是快刀会的曾经沧海还有几个帮派的高层也在“无意中”现了同帮派成员的鬼祟行迹。
长歌给聂小无的指示很巧妙他让聂小无尽可能选刚加入帮派的高手来陷害因为刚加入不久彼此间还没有完全熟识应该是最好突破的。而让谁来现同帮派成员的“背叛”这个人选也很讲究尽可能选择与那人不太亲近甚至曾有冲突过节的帮派高层以及帮主副帮主要尽可能让他们觉得现这件事是一个偶然而并非处于他人精心安排之下。
聂小无和瞳孔在各帮派内播下怀疑种子的同时由随意编造的谣言也在以一种低调隐秘姿态慢慢的扩散随意在游戏早期时到处交友认识了不少没野心没实力没势力的三没玩家有的人和随意交情不错加上对这件事很有兴趣便参与进来了这个谣言传播体系。
之所以要故意低调和隐秘是为了让人相信有些事情大声说出来很少人会相信假如故弄玄虚装得很隐秘的样子会让人主动来探听。
什么样的谣言?
很多种类很杂有深山中的宝藏有哪两个帮派要暗结盟也有谁谁谁抢了谁谁谁的老婆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
普通玩家会一笑了之但传到有心人耳中就不一样了。
花船的船队用了一天时间从扬州到了苏州。
十艘画舫停在岸边不少玩家围观。
这阵仗实在很大。
正因为太大张旗鼓加上有npc做掩护所以才没有引起几个大帮派的疑心十艘船沿着河流逐渐接近大海却没有一个帮派出手袭击试探。
荆棘好像一竿直立的标枪站在船头眼观鼻鼻观心黑色的袖子遮过手腕。
没有人现他是一个玩家。
明天画舫就会到达杭州再往东行就是东海。
出东海便可航行无恙。藏宝图上标识的地点稍微改一下改在东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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