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就要啊?!凭什么!”
沈惊觉这话代入感太强了,韩羡拳头已经硬了,“没有您哪儿有沈氏集团今天的风光!您为了集团呕心沥血,身子都要熬垮了,下工地亲自视察项目还险些出意外丢了性命!甜头还没尝到几天,他就要回来抢您的凭什么啊?!
他有沈董撑腰又怎样?您有沈老先生的宠爱,咱们也不差!儿子再牛逼也要听老子的!”
“什么儿子老子,绕口令呢?”
唐俏儿娇俏动听的声音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沈惊觉眉宇一沉,向韩羡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换上温柔的笑意。
唐俏儿已经走了进来,端着的拖盘上放了两杯茶,“聊什么呢叽叽喳喳的,韩秘书情绪好激动啊。”
“没什么,他看到街边俩狗打架都容易激动,年轻气盛。”
沈惊觉立刻起身迎上去,从唐俏儿手中接过拖盘,嗓音低哑,“这么客气干什么,拿我当客人,嗯?”
“是怕你们聊个不停,口会渴啊。”唐俏儿无奈地蹙眉浅笑。
“亲一下,比喝水解渴。”
男人眸色一深,旁若无人地吻上小女人的唇瓣,浓稠的爱意快要从眼底倾泻而出。
韩羡老脸通红,赶紧非礼勿视。
唐俏儿心脏像小鹿乱撞,在沈惊觉差点就要撬开她齿关的刹那,忙轻轻搡开了他,“我......我是来说正经话的,你能不能正经点?”
“俏儿,你诱惑力太大了。”
沈惊觉克制得眼尖泛红,“见到你,我是做不成正经人了。”
唐俏儿不敢再和他对视,她可真怕会融化在他含情脉脉的桃花眸里。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沈惊觉自然而然地长臂搂上她的肩。唐俏儿则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
他们并肩坐在一起,漂亮般配得足以入画,隽永流传。
韩羡简直有点想哭,他是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破镜重圆的画面,洒家这辈子值了!
“七哥给我打电话了,今天开始提审汪卓。”唐俏儿蜷紧了拳。
“嗯,我和如熙也在全城搜索颂莱的下落。不管是机场、高铁还是码头,都有我们的人把守。
从事发至今,他们并没有发现颂莱的踪迹。”沈惊觉张开五指包住了她的小拳头,轻轻捂着,驱散她身体里涌动的恶寒。
“想必,是有人保他了。否则以你们的势力,都快掘地三尺,把整个盛京颠覆了,怎么可能找不出那个狗养的畜生!”
唐俏儿与沈惊觉默契对视,两人都知是谁在保颂莱,心照不宣。
“只要颂莱还在盛京,他就一定跑不了,谁护着他都没用。”男人目光锐利如刀锋。
“谢晋寰那边,也要盯紧。”
唐俏儿想得更加周全,“若他和颂莱真暗中勾结,他不可能让这个人再留在盛京。颂莱要落入咱们的手中,严加审问,肯定就会把他供出来,他的处境就难了。”
“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谢晋寰,将颂莱杀人灭口?”沈惊觉俊眉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