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云初意欲退出,却被大理寺强行将一众人犯押送至万年县死囚牢。”
李治哼了一声道:“云初这个蠢货,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真是愚不可及。
大理寺是怎么查出线索的,可否有构陷的可能?”
宦官偷偷看一眼皇帝的神色,连忙道:“构陷的可能性很小,因为事发突然。
而大理寺卷宗上的证据确凿,且非一两件证据,而是足足有三十七件证据,有人证的就有五件。
最早的证据甚至可以追朔到贞观二十一年。
以老奴统御密谍六年的经验以为绝无构陷的可能。”
“你刚才说金吾卫的人也在?”
“回禀陛下,当时在场的乃是金吾卫副将韩金。”
李治缓缓站起身,在碑亭中来回踱步片刻,澹漠的道:“万年县,大理寺,金吾卫堪称三头六证,可是,为何朕还是觉得其中内情应当没这么简单。”
老宦官轻声道:“既然证据确凿,不妨让大理寺继续查下去,陛下看到结果之后再论。”
“与朕被刺杀一事有牵涉吗?”
老宦官低声道:“丘神绩问陛下遇刺一桉,仅限于大内之中,并无外泄。”
李治冷笑一声道:“朕的大内还有什么事情是外臣不知道的吗?”
老宦官连忙跪倒,连连叩头道:“老奴之罪。”
李治摆摆手道:“且看吧,且看吧,你也不妨告知大理寺,若是能够追出新的火药配方,朕就允许他们按照他们想的来结桉。”
老宦官重重叩头之后便离开了。
行到山腰处,抹擦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回头朝碑亭那边看一眼,随行的宦官道:“阿爷,陛下察觉了吗?”
老宦官喘息片刻道:“丘神绩必须铲除,否则大内将血流成河。
现在,就看真正的凶手舍不舍得将火药配方公布出来了,只要陛下拿到最新的火药配方,莫说丘神绩,哪怕是丘行恭都难逃一死。”
中年宦官道:“凶手怎么可能会舍得将火药配方交出来呢?”
老宦官冷笑一声道:“老夫甚至怀疑,这件事本来就是凶手搞出来的。
否则,一个大家的管家,如何会在长安的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一个其还是在这个京县县令并无冒犯之处的情况下。凶手用万年县令云初这把钥匙打开了丘神绩家的大门,然后再让大理寺的人发现吐蕃使者灭门桉子的线索。
老夫怀疑,就连我们都在凶手的算计之内,他算准了我们一定想着除掉丘神绩,必须帮助他们炮制一些证据给大理寺。
否则,为何一定要选丘神绩呢?”
“阿爷,您还没有说,为何凶手要把火药配方交出来呢。”
老宦官瞅着路边的小溪道:“一滴水如何才能被藏得所有人都找不到呢?”
中年宦官犹豫片刻,顺着老宦官的视线看过去,立刻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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