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退还那些田地,我表示认罚,他们还是不依不饶,还一个劲的旁敲侧击的表示,要小猪儿供认跟其余的藩王有勾结,还拿出我给叔伯兄弟们写的祝寿,赞喜,问丧,问安的札子,问我是何居心?
这一次幸亏是老祖回来了,他们这才把我放出来,您要是再晚回来几天,你就见不到你的小猪儿了。
老祖救我啊……小猪儿没活路了。”
李慎哭的实在是过于凄惨,即便是心如铁石的云初,也不忍心的转过头去,此时此刻,李慎这个亲王,真的太惨了。
老何看的面如土色,双腿弹琵琶一般抖动个不停,一只手还总是忍不住去抓云初的袖子,真的很无助啊。
孙神仙白须抖动,几次想要张口说话,最终转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抓住李慎的手腕,探查片刻对云初道:“放出话去,就说老道说纪王李慎心旌摇动不能自已,贞观十八年纪王侵占的民田,官田,乃是他给老道孝敬的药田。
如果李义府等人还觉得有异议,可以召老道去御史台,或者诏狱,老道就在纪王府等着。”
说完话,孙思邈就拉起已经哭软了的李慎,乘坐着李慎的马车就要去纪王府。
老何看看云初,再看看纪王府的马车,最终还是觉得这个时候跟着老祖宗比较靠谱,就骑走了云家的一匹马,紧紧跟着老祖宗去了纪王府。
温柔听了云初的叙述之后道:“李义府的名声本来就不好,现在,恐怕是要本着遗臭万年的高度走了。
既然是老神仙要传的话,如果不能传的全大唐人妇孺皆知的话,那一定是我这个流言兄不给力了,哈哈哈,既然是传话,咱们就不要仅限于李义府一个人了。
御史台那些混账一个都不要放过。
老神仙一辈子都没有参与过政事,既然参与了,不弄个惊天动地的,都对不起老神仙的威名。”
云初道:“传话可以,别把我们也给陷进去。”
温柔嘿嘿笑道:“我从你这里拿走过将近四千贯钱,你就不问我用在哪里了吗?”云初摇摇头道:“钱是你拿的,我问他作甚?”
温柔哈哈大笑道:“你这话说的,让我以后都不好意陷害你了。”
“尽快把事情办好,最好悄无声息。”
温柔瞅着窗外的树叶落尽的杨柳道:“这是自然,释放流言这种事,我是祖传的。”
温柔出去办事了,云初也就开始着手清理万年县的田亩事宜。
李义府这一次在李慎这件事上碰一鼻子灰是必然之事,云初当了李义府快三年的学生,如何会不了解自己的这位老师呢。
迁怒是必然的事情。
至于迁怒到那里,那就不知道了,不管怎样,先把自己的篱笆扎紧,不让狗钻进来才是正事。
万年县六曹立刻行动起来,将本县原本就很清晰的田亩记录,再整理一次,务必做到没有遗漏,有纠纷的立刻进行处理。
三天后,长安市上就传出孙神仙因为一千多亩药田,被李义府与一干御史欺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