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决定争位,还有一件事也要与你说!”李宽诧异道,“什么事?”
王槐想了想,沉声道:“有关于前太子承乾的事情!”
“大哥?”李宽惊诧不已,李承乾被贬为庶民后,便去了黔州,还未来得及与他告别人已经离京而去,转眼间过了大半年再闻李承乾的事情,李宽仍然有些激动。
“承乾走了!”王槐的话让李宽不明所以,“大哥本来就离开京城了,王老您逗我呢!”
“承乾薨了!”赵谦接话道。
“赵老,您在说笑吧!”李宽打死都不相信自己的兄长死了,而他完全不知情,就算是他身在前线也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可他的笑容有些僵硬,声音颤抖的看着王槐等人认真的表情,哀默了片刻,道:“葬在何地?”
“黔州彭水县郁山!”王槐回道,“陛下得悉噩耗,废朝三日,以恒国公之礼葬之。”
“为何不迁入祖地安葬?”李宽泪光闪烁,强忍心中悲痛,似乎是质问当今皇上,可是想起李承乾已经被贬为民,哪怕以国公之礼安葬,也从宗谱中削籍,按照祖制无法运回京城安葬在祖地。
沉默片刻,李宽又问:“因何而去?”
“据黔州刺史来报,说是其抵达黔州三个月染上不治之症,因而病逝于郁山,故前前太子妃苏氏便以此地安葬。”钱武的回答,李宽不相信,“什么病逝,大哥临行前我把过脉没什么问题,而他去了黔州也就水土不服罢了,怎么可能染上不治之症,胡说八道!”
王槐等人无话可说,他们是按照得到的消息说的,而且传信回京乃是刺史的奏本,应该不会有假。李宽总觉得这事透露着蹊跷,追问道:“那大嫂及其子嗣在何地?”
“在京城一处僻静的地方!”钱武沉声道,“恒国公薨不久,我们便接到一封来自郁山的书信,说是苏氏有危险,来不及多想我便匆匆前往黔州,秘密护送他们母子三人离开郁山回京,为了不让人知晓便将他们安置在一处别院中待你回来再做决策。”
李宽眉头一皱,道:“师傅,莫不是其中另有隐情?”
“具体事宜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接他们母子回京的路上的确遇到一些危险,索性也没什么大的意外。”钱武接着说下去,“若是你想知道其中内情,或许只有苏氏知道一些,不过我等隔三差五的前往询问都不得而果,想必苏氏是想等你回来再说。”
“师傅,您来安排一下,明日我去见见他们母子三人!”李宽嘱咐钱武安排一下,具体情况不明,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前往,只得秘密前去避免被人知晓,而且时辰也不早了。
说罢,李宽起身准备离开歇息,王槐连忙说道:“那个怎么办?”
“就当从未存在吧!”
李宽停下脚步,算是表明他的心意,王槐提及的那份遗诏事情,李宽心中有数就好,而且也没必要拿出来了,就当是完全不知情,或者说从未有就是了,俨然他的心思已经不在遗诏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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