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的召见一位大臣,这种事情很常见,李元吉也经常这么干。
但是一口气召集了四位大臣,这其中的含义就有些令人回味了。
当四人来到大殿的时候,相互之间望了眼,紧接着便是满脸的疑惑与不解。
心中暗暗的揣摩着此次皇帝召见他们的目的。
召见房玄龄的次数最多,且事物也最杂,几乎很多事情房玄龄都能插得上嘴,倒是对程知节一次也没召见过。
一是兵部并没有那么多的杂事,二是有事的话,内阁上三言两语的也能解决,并不需要单独的去召见,而且程知节好像也在刻意的避讳着这些。
各个衙门各司其职,谁有谁的事情,谁有谁的职责,谁也不会去干涉谁。
但是将这四个在工作上根本就连不上的人召集了过来,这不仅仅是让四人的心中有些疑惑,连那些没有被召见的大臣,也是纷纷面露思考之色。
李承光遇刺的消息暂时还未传开,甚至连事发地附近的百姓,也仅仅只是知道工地上出了点问题,工人们全跑了,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无人得知,只能去一点点的猜测,可这种猜测毫无根据,相信的人也并不多,更多的还是当做饭后闲谈一样的聊着。
连事发地都是这样,更不用说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
且马五又是坐着专列一路没停的直奔长安,就算是八百里加急,在火车开足马力,拥有一级通过权的情况下,也未必能跑的过火车的速度。
不过,当四人见到李元吉身边站着的护卫竟然是马五之后。
整个人瞬间愣了下。
‘马五不是跟着李承光出去了吗?怎么会突然间回来?’房玄龄在心中暗暗的猜测着,时而皱眉:‘奇怪,马五的神色为何会有如此疲惫之意?难道是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迫使他不得不连夜赶回?’
“朕且问你等,军队可有扰民?工部可有克扣工钱?政令可有夺其生路?”李元吉当即问了三个问题。
这个问题即便他不问,所有人也都知道答案。
军队怎么可能会扰民?职业化军队,固定的营区,军人出入都有严格的管理,而且街上的武侯还负责监督那些在外的军人,发现异常,便可上前询问其部队名字,然后上报县令,由县令根据其部队番号,驻地位置来决定是自己去交涉,还是交由上级其交涉。
军人在外犯错,一律严加一等,再说,唐军到目前为止,无论是改制前还是改制以后,负面新闻都不多。
工部克扣工钱?
这就更无从谈起了,工钱一律一月一结,无法一月一结的,也会提前言明具体的结算日期。
像修建铁路这种大事,所涉及到的人和地区都是庞大的,根本不可能做到一月一结,所以他们那里是三个月结一次工钱,这个所有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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